指腹,也用内力混淆了伤口得来的时间。
“你这丫头怎么受伤了?”顾川一把拉住我的手,看似关怀心疼,实则应该是在确认我伤口的产生时间。
“爷爷您是不是太矫情了点?就这也算受伤?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破的。这都快长好了。”我一副满不在乎模样。
“姑娘家还是别糙得像个老爷们。唉,等得了赤丹,爷爷就不再让你辛苦半分了。”顾川找个创可贴贴在我的伤口上。
接下来他再处理掉地面的血水和人皮后,待在我屋里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直到天亮。
天亮后我们再一起在旅馆用过早饭后,他带我四处逛逛。
尽管我有收敛至阴之气,也用内力抵御至阴之力导致的体寒,但裂口女这个另类的存在,还是能感应到我阴气极重。
我不想乱逛,不想再遇到别的裂口女,但也不能拒绝顾川的安排。
之前倒塌的红绿灯已被重新建好。
宫岛上的风景的确养眼。
大片的红绿交错植物如同油画般绚丽,蓝而纯净的海水如同玛瑙宁静神秘中悄悄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空气中更是透着沁人心脾的甜香,远山上竖立着大愿寺的五重塔直插云霄显得格外的庄严肃穆。
海中矗立着一座起码十五六米的红色牌坊,任凭海浪扑打岿然不动。
宫岛的象征大鸟居,用的是未加工的楠木制成,高有十六米左右,上梁为二十四米,完全靠自重立于濑户内海的万顷碧波上,据说是为欢迎海中诸神驾临岛上而设的。
岛上的建筑风格明显不是唐朝时期的,处处都透着古香古色的怀旧气息。
马路上除了三三两两的旅客,本地人并不多。
四处闲逛期间,顾川跟我介绍起宫岛的特殊风俗。
这里自古被视为神圣的地方,因此对血、死亡等不洁之物有所顾忌,因此岛上没有建任何的墓地,死者都埋葬于对岸的赤崎。
岛上的女性,经期时要到特设的町内小屋接受隔离,在快要分娩时候,会去到本州的对岸分娩,且分娩后的一百天才会回到岛上。
岛上严禁耕种和织布的行动。
岛上的商家和居民有去大鸟居所在的海滨取水清洁屋门的习惯。
岛内严禁饲养犬只。
从樱花国国内其他地方来的犬只则要被送到本州的对岸放生……
我听着顾川的介绍,不由得想起自己还不曾来过经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