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于是他就将丧女之责归到了我的拒绝上面,于是就带人过来滋事泄愤了。
这算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听明白那群人的滋事原因后,稍加考虑再电话顾川简要讲述现况。
顾川让我不用理会该干嘛干嘛后,我再提及顾富贵丢了。
顾川无所谓语调说丢就丢了他随后会再给我弄只猫陪伴,我自然是选择,爽快同意他的安排。
我挂了电话后继续做饭,再吃完饭后撑船入海域停好船开始修炼内功,没去留意顾川的眼线是否再次尾随了我。
天色昏黑时候我正准备折返回浅湾,滋事的那群人竟弄了条船追进海域。
他们这是,非死不可么?
我就此停下解开锚绳的动作,静静立在孤岛上,耐心等待他们发现我,并把船靠近过来。
随着他们下船,我没给他们再开口的机会即时锐刺出刃一个不留。
我接着再将尸体尽数扔进海里后,撑船回返浅湾。
随着我回返浅湾,浅湾里的疍民们议论纷纷,议论我原来是个驱邪师难怪古怪且不以渔为生还不缺钱花,议论滋事的那群人在海域找不到我肯定还会再来浅湾滋事。
也有人议论,滋事的那群人迟迟未归也可能是被我杀了。
我在议论声中生活做饭再入舱底休息,夜半时候顾川再次回返浅湾。
顾川暂没带回新的猫妖,他的回返理由是,因为我早上的电话联系有些放心不下我。
我告诉他滋事的那群人已经尽数死在海域,他赞许了眼神,笑那群人居然追入海域必须是自寻死路。
“我现在很想知道,他们用的那条船是谁租给他们的。”之前疍民的议论纷纷中,有人低声提到滋事的那群人所用的船就是顾川的眼线租给他们的。
至于顾川的眼线是否也向那群人提供了我的方位,暂时犹未可知。
“等揪出来后直接杀了。”顾川倒是痛快。
“好。”我心中冷笑。
“丫头,顾富贵是怎么丢的?”顾川切入正题。
“不知道。就您上次离开那晚丢的。我测试时候阳气被吸足了大半,那晚太累了点,偷懒没锁上笼子没给笼子罩上保暖黑布,在您离开后直接睡了。我那晚睡得很沉,结果第二天就找不到顾富贵了。我问了邻居都说没见,我在浅湾里也没见到尸体。”
“丫头觉得顾富贵是死了还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