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小毛孩子的,学大人说话可不好。”
“梅姐,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有味又最热心善良的女子。”两人虽然在对视,杨昌庭说话时清清白白的。
“你懂什么?净瞎说。”梅姐也不知知道十几岁的男孩,如何会说这样的话。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新奇,明明是一个中学生,却像老大人一样。
没有美女不喜欢别人说她美丽,梅姐自然也不例外,“等你明年真到省城来,想要我怎么帮你都行。”
“好,梅姐,一言为定,到时候可不准赖皮。”杨昌庭说这句话时,有明显的某种意思。
“不准你做坏蛋。”梅姐自然察觉,侧身避过他的目光,又觉得隐隐有些惋惜,随即觉得好笑,自己在杨昌庭面前居然真会有不适应,才真叫怪事。忍不住说,“等你来了再说。”
杨昌庭也是点到为止,自己才十七岁的身体,虽然很多事情确实觉醒,但他知道至少要等自己满十八岁。梅姐即使美丽又有十足的魅力,现在也不会真去做什么。
不多说,还有事情要处理。问梅姐哪里可找到搬运社的人,便跑去找了两辆板车,用板车将十麻袋的旧衣裤运送到火车站。
本想留六妹到梅姐这边,晚上没有回柳河的火车和长途汽车,必须要住一晚的。梅姐也说了,六妹晚上可同她一起睡,杨昌庭可在餐店那用凳子平铺一个床位。
六妹却不肯离开杨昌庭的视线,两人便一起随着板车去火车站。
学院路到火车站有四五里地,不用半小时就运送到了。杨昌庭虽说这一世是第一次到火车站,可他却熟悉。直接去托运处,将十一袋装有东西的麻袋卸下,托运。
托运站这边稍微检查了物品,得知是旧衣裤之类的,也不细查。当年,对安全生产的意识不是很严,更不存在大面积追责的说法。
顺利办理好托运,杨昌庭便轻松了。托运之后,大概要五天这些东西才会到柳河车站。
身上背着一个黄书包,里面装着这一天的收益,在大街上走,也不在意会不会有扒手盯着。
书包里的票子虽说做了简单清理,但杨昌庭还没清点总数。钞票的面值乱而多,清点也会要较长时间,不过,十元的票值他基本整理了出来。粗略估计,一千多块钱总是有的。
不在街上多停留,沿途回学院路,杨昌庭在街边见有苹果。便买一大提带着,到梅姐这边,见她站在运动场那边看江,要六妹跑过去与梅姐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