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道,“小……江宁,虽然姐姐很喜欢你,可比赛就是比赛,你要看错了,姐姐可不会偏袒你哟!”
她本来想叫“小弟弟”,一看江宁眼神不对,急忙改口。
江宁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我不会看错。”
谷弓乾脸色一沉。
这两人关系不清不楚的,他还真怕赖云韵偏袒江宁。
“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再来一个人吧。”
“我来。”这时,人群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着说道,“正好最近觉得这段时间,身体有点不舒服,让两位小神医看看也好。”
谷弓乾点头,很快,又吩咐佣人找来纸笔,分别发给江宁和裴行乐,让他们将望诊的结果,写在纸上。
至于赖云韵和中年人,则是站在江宁两人一米外,任由两人观察。
江宁一言不发,率先看向赖云韵。
治病的时候,他是特别认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赖云韵。
赖云韵调侃道:“小……小江宁,你这到底是望诊,还是和姐姐深情对视?你再这么看着姐姐,姐姐恐怕要忍不住,走上前亲你一口了。”
江宁根本不搭理,收回目光,在纸上写出望诊结果。
谷弓乾却有些不乐意了,“赖小姐,别阚神医高徒的发挥。”
赖云韵笑而不语。
谷正仓有些紧张地问道:“水老,您觉得这两位,谁能赢?”
“如果是那位阚神医,老夫还真不太敢断言。”水屈楼笑道,“但阚神医这位高徒嘛……谷先生您仔细看看他,应该就能得出答案了。”
谷正仓一愣,下意识看向裴行乐,这才发现,和江宁的自信从容不同,裴行乐的脸上竟满是紧张和不自信。
这……
他不是神医的高徒吗?怎么未战,他就先怕了?
谷弓乾也发现了不对劲儿,急忙扭头问道:“阚神医,你确定他真的行?我可是和那小子下了赌注的!”
虽然他觉得,江宁不敢真的打自己,可赌约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就这么输了,他以后还怎么在谷正仓的面前抬起头来?
“谷先生放心,绝对没问题。”阚飞章一脸自信,可谷弓乾没注意到,他捋胡子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
与此同时。
江宁望诊结束,在纸上分别写出赖云韵两人的症状,略微有些不耐烦地等待着裴行乐。
裴行乐在注意到,江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