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在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夏以沫不禁就回想起了从前——
慕容俞凯总是喜欢叹息,怪慕容昰淘气,然而对她总是笑呵呵的模样,有时候还会掏出几块糖给他们吃。
那段时间,她和妈妈吵架了,妈妈罚她不准吃零食,甚至连饭也不让吃了。
也是从那以后,她才知道了做了错事就要受罚,不管事情多大多小,都要罚。
他不一样,他纵容,不会责罚,只会说一些人听得进去的理,实在理解不了的,他就一声叹息,一概而过。
“我是个间接凶手,昨天晚上,慕容哥哥哭的真的好难过,都怪我,要是我不堵着一口气,他也不会这么难过了。”说着话,欧阳兰忽然间哭了起来,手里捧着杯子,指尖已然泛白。
夏以沫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口的喝着苦咖啡。
“慕容叔叔发病的时候,我在场,没给他拿药,也没叫救护车,就看着他痛苦的挣扎,我当时心里也犹豫了一下,但是那种感觉随即就被忽如其来的快感代替。”
夏以沫皱了皱眉,看着欧阳兰几斤癫狂的笑。
欧阳兰的表情一会儿痛苦,一会儿狂笑“你知道吗,他阻碍我和慕容哥哥,他该死,我就是不帮他,还出了门就当做没看见一般,有人要进我也是在找借口拦着,可惜没拦住……”
“欧阳兰,你是个疯子!”
“对啊,我就是一个疯子!怎么样?但是我也有血有肉,我看着慕容哥哥难过我的心也会痛,想被刀子剜过一样。”
被她喜欢还真是一件……
夏以沫冷笑了一声,现在手里没刀,否则她真的怕她会忍不住杀了她!
“我告诉你,都是他自找的!他活该!我不过就是去不了C大了而已,他为此付出的……却是命!”
欧阳兰露出一抹诡秘的笑。
……
“你们啊……该干嘛干嘛去,不用担心我,我呢……也不想管你们,我要去完成我们以前约定好的,环球旅行。”偌大的客厅里,尚嘉枞用手背擦干了眼泪,去卧室里拿出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他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多管一下,你们要是结婚了,记得通知我一声就好。”
慕容呇淼:“……”
慕容昰:“……”
欧阳兰:“尚姨,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要不……”
“危险什么啊?我都四五十岁了,该自己闯一闯了,不能总窝在别人身后,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