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熬不了夜,就不和你们一起跨年了,我先去房间睡了。”范志陵识趣的回了卧室关上了门,说句实在话,他是真的不想再在那里吃狗粮了,本来吃的就挺饱的,在吃上一碗‘香喷喷’的狗粮,撑死了要。
唉,这样就别和叶玓一起谈恋爱了嘛,和慕容昰在一起不好吗?这样他会觉得姓瑆现在变坏了,变渣了的,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敢爱敢恨,也不会吊着谁,更不会随便和别人暧昧。
就像用喂完慕容昰的筷子吃饭这件事来说……就很暧昧,暧昧的让人羡慕,可能她就是不在意这种,一直也都觉得没什么,所以……它就更让人不舒服了。
大过年的,就不能开开心心的好好过吗?
屋子外,姓瑆把慕容昰手上的纱布慢慢的拆了下去。
慕容昰别过了头不去看,现在屋子内的温度还比较温和,哪怕拆了纱布没接触到凉空气也不是很疼,相反,拆了绷带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就是伤口处好像还没愈合,有种撕裂感。
“还疼吗?”姓瑆轻轻的帮他清洗着伤口,温热的水慢慢的淋在手上,说不出来的感觉,也可能是因为清洗伤口的人是姓瑆,所以心中很安定,很舒坦,幸福感充斥着全身。
慕容昰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刚要说不疼,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拐了弯“哎呀呀,疼,好疼的!哎呦呦,怎么这么疼,嘶,啊……”
姓瑆:“……别演。”
“这不是演,是真的疼,你看着伤口。”另一只还没有拆开纱布的手指了指还在清洗中的手“你看着大口子,还这么多,看着它就很疼。”
“该……还敢翻我家墙头吗?”
慕容昰蹭了蹭鼻尖“不敢了。”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凭借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姓瑆就知道他在撒谎。
不敢了?她更愿意相信他会等着伤口好了以后,第一时间去把墙头上的玻璃碴全给打扫掉。
那些玻璃碴,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好长时间才全部铺上去的呢,为此她的手也差点就受伤了,虽然是差点。
“不许弄扔我的玻璃碴。”
“我不。”慕容昰吸了吸鼻子,傲娇的扬了扬头“它都伤到我了,必须斩草除根!”
“那是我防狼用的,你都不再翻墙头了,还都打扫掉干嘛?这样会降低我在家里的安全性的。”姓瑆看着慕容昰,表情了显然的写着,总要想办法提防着你这样的恶狼。
恶狼……他?
“都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