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记得比较清的一次是在学校打架,家长都请到教导处了,他在班级里洗着受伤的伤口。
那时是冬天,水可凉了,冻得伤口疼,沐偁不知道去哪里接到了热水,给他洗伤口,还找到了药膏帮他上药。
她绑的纱布就是蝴蝶结,很小的一个蝴蝶结,不塌很好看。
他记得她当时脸通红通红的,鼓囊着嘴,可爱的紧,后来就习惯了她的存在,也和阮肜耑熟了起来。
然后他们五个人的小圈子就形成了。
“别碰水,小心伤口感染……诶?你这样是不是吃不了饭了?”姓瑆看着叶玓的手陷入了沉思“你说你,过来,受伤,亏不亏?”
“不亏,见到你了。”叶玓眼底含着笑意,满目温情“想你了就过来见见你,哪里有亏一说?”
“手不疼啊,自己都不能吃饭了。”
“那你喂我。”叶玓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样他指定是不亏的,还特别的值当。
稍微的破点皮,流点血,还能享受到非一般的伺候,从他有记忆开始,还没被别人喂过饭呢。
“我敢喂,但是你敢吃吗?”姓瑆站起了身子,微微的扬眉“中午想吃什么?我刚才出去刚买完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