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主子。”
一个侍卫将一个类似信件的纸张放在胤禛面前的的桌子上,然后抱拳恭敬地跪在胤禛面前。
“都安排妥当了?”
四爷似乎知道来人,头也不抬得直接问道,手下却不停继续写着他的信。
“是。”简言意骇的回答,似乎本就如此。
即便胤禛如此晾着他,但是他却一如刚才那般恭敬,仿佛不止一次遇见此景。
胤禛放下手中的毛笔,待笔墨晾干后将其折叠放入信封之中。
“将这些送回京城。”
胤禛将手中的信封连同已经封住的两封信件一同交给他。看着最上面的那封眸色缓和了下来。
“是。”那人上前将胤禛手中的信件接过来。
“下去吧!”胤禛淡淡地开口。
“是。”随后退了出去。
若是有人在此定然会发现那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倘若年姝瑶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人与史书雍正帝创立的粘杆处极为相似。
胤禛目光盯着桌子上的信件,手中不停的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随后嗤笑一声夹起桌子上的信件,打开。
目光迅速的扫了一眼。
嘴角的嘲讽更加阴显了。
将信件折叠移至火烛上方,将其燃烧殆尽。
“苏培盛。”
吱嘎。
打开门走进来的苏培盛隐约还能嗅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气味,察觉到空气中紧凝的气氛,头皮一紧,要完!但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奴才在。”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完了完了。
苏培盛苦着脸。
“更衣。”胤禛站起身来。
皇阿玛恩典,特许今日不用伴驾,所以可以早些休息。
“啊。”
苏培盛一愣,摇摇头心想,不对,情况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啊什么啊,你这狗奴才还磨叽什么!”
“是是。”苏培盛听着连忙走过去。
夜半。
处理了一些紧要的奏折的康熙似不经意想起来问道:“太子和老四可都歇下了?”
侍立在一旁的等候召唤的李德全猛然回神,道:“回万岁爷,四贝勒院落的已经落下了,太子爷,太子爷……”
李德全犹犹豫豫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