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血迹,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暗室中,姬半蠡不满的训斥。
“确定人没救了吗?”他看着那一棒子下去好像并没有十分把握。
管事立刻谄媚道。
“二爷放心,十足把握。”
“尉府的人到了吗?”
“您放心,一切妥当。”
“此事一过,你找个机会出去避避,省的许曳回来重翻旧案。”
毕竟许清文是许曳的兄长,事实上,姬半蠡不清楚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颜念念对许家没有半点亲情。
管家去出后,方才在许清文身边煽风点火的年轻人出现在姬半蠡身后。
“二爷,您之前只说要许清文像许清武一样残了即刻,没说要人命啊!”
“许三公子怎么如此胆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算许清文残了,你认为他能眼睁睁看着你抢了许家的继承权吗?”
姬半蠡对人的私欲拿捏的很准,因此他鼓动了许涛的庶子许良锐,窜成了今天这个局。
“三公子慌什么,许清文没命与你对峙,呈启随那个废物也很快就进尉府大牢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想想怎样讨好你的父亲。”
姬半蠡好心的指点。
许良锐看着尉府捕快把现场的人都带走,酿酿跄跄的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姬半蠡说的没错,若许清文没挂,他也见不得自己好,没准对方还会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想到这些,许良锐心中的负罪感尽数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