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素衣的男子微微皱着眉,北棠君主詹奉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东淮国帝君能接受的又是什么结果呢?
彼时,与摄政王府的肃静不同,城北的许家灯火通明,府内来往侍女小斯低声耳语,暗中议论着主家的闲话。
“听说了吗,大公子根本不想娶殷家二小姐,所以故意摔伤了腿,今儿才没和那殷二小姐成亲!”高个子侍女压低了嗓子,语气中带着得意。
“啊?竟然是这样,那位可是樾安候的嫡亲妹妹。”
矮个子侍女质疑,不过,府里今日的喜事,确实没有按照计划中开始。
“樾安候的妹妹怎么了,谁愿意娶一个傻子?”
“傻子?你知道什么,快说来听听。”
矮个子侍女急巴巴的想要知道未来少夫人的秘密。
高个子侍女洋洋得意。
“殷二小姐啊,她……”
高个子侍女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的盯着矮个子侍女的身后,面如死灰。
夜色下,比鬼魅更加恐怖的,是紫衣男子此时的眼神。
“割了她们的舌头,送去春光阁。”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两侍女慌神求饶。
步眠转头吩咐身后劲装黑衣侍卫,冷着脸跟上怒火中烧的紫衣男子。
正堂内,守门小斯来不及禀报,便瞧着樾安候带着几个侍卫踹门而入。
“父亲,母亲,孩儿爱的是呈素素,无法迎娶殷二小姐!”
光滑的石砖上,跪着一白衣男子。
首位上的褐衣老者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
“逆子,糊涂!”樾安候那个煞神怎是他们许家敢得罪的。
门板哐当一声巨响,吓得首位上的许涛连同他的夫人下意识站起身来。
待看清了伴着寒露月色入内的紫衣男子,惊恐跪拜下去。
“下官许涛,拜见候爷!”
“呵,本候可经不起许大人一拜。”
话说着,人已至大堂中央跪着的白衣男子身旁。
许清武额头上渗出阵阵冷汗。
殷昊执剑柄抵在许清武下颚,迫使他抬头。
许涛一颗心悬起。
“候爷,犬子愚钝,犯下大错,望候爷给许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殷昊置若罔闻,拧着眉打量着许清武的脸。
啧啧,也没什么特别的,阿喜怎么偏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