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不得放过任何可疑之处。不多时有人回报,发现那些使者的车辆,那车辆在谷城方向,但车上只有东阿王府的一些仆人,曹植一家,却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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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开动,粼粼向东,转眼间行出十余里。使者突然要求曹植一家下车,令仆人赶车前往岱山,却让曹植一家换了百姓地衣着。又换车辆向北,行不十里,又换车辆。
此时曹植从一夜的混乱中清醒过来,越想越不对,昨夜一片嘈杂,又以为曹睿要取自己性命,头脑不太好用,自己竟没有亲自验看圣旨。当下喝问道:“你们是谁?我好象没有见过你们。”
那使者一笑:“王爷。您这才想明白么?我原以为天下闻名的曹子建肯定机智无双的,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曹植被他嘲讽,不由发怒:“停车,你们倒底是什么人?”
“想救您地人。”
“救我?”
“不错,王爷,您没见过我们,您也不用知道我们是谁。我只是要告诉您。陛下对您起了杀心了,而随着我们走,您才有一条生路。”
曹植一愣,忽然大笑起来:“杀我?为什么?我又没有和他争什么皇位,眼下被困小城。一点点地危胁都没有了。”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我也奇怪,您被困小城,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对他一点危胁都没有,他为什么半夜派使者前来,要东阿令和东阿校尉严守城池,不得让您与任何人交流。我也不知道,曹魏一队禁军星夜前来此地,为的是什么?”那“使者”说着,把一纸书信丢给曹植。
曹植打开略一过目,便弃在一边。的确如这“使者”所说。那是当今魏天子近臣曹肇要东阿令和东阿校尉对他进行严格管控,以待京城来人处置的信函。既然这信函是真,那么曹睿的确是要对自己动手了,而眼前“使者”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他们不是反叛便是哪个国家的奸细,否则地话,他们怎敢杀使夺书。
“停车,我要下去。”
“王爷?你这是何意?”这假貌使者地自然是牵弘。而他身边的是李晟和关索。他们带着季汉知闻所精锐,突袭传令的精骑。夺了信函令箭,然后想出了假冒使者,骗出曹植的计策。此计虽险,但由于此处是曹魏核心地带,拿着使者的禁军令箭,居然一举成功,也算是侥天之幸。可是,谁成想,眼见逃出生天了,曹植居然不走了。
关索在旁不由大怒,就想要动粗。李晟一把拦住他,问道:“王爷,一切我们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