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沾着司马望的血,一把从李暠手中抢过,打开一张张的细看。这一看不得了,我大吃一惊,其中不但有李严地,有魏延的,还有一封是从长安先生处来的。
我不看旁的,先看先生的书信。
先生在信中并没有评论我来北疆的作法,只是说眼下与曹魏对阵,不可露丝毫怯意,只要军心不散。则我安如泰山。我看看日期,是三天之前,也就是说,先生在五月十日前后就回来了,他远在成都,关山相隔,行军万不会有这么快,那么只有一个理由。他并没有与军队一起动身,而是自己轻装简行奔回的长安。他为国事,为了我如此操劳,我不由为他感动。
再看李严地书信,说道让我不要担心,他已让魏延断后,阻住曹肇,而他自己迅速回军。救护于我,但是里面竟没有提我让他缓行,小心伏击地事,难道是他没有接到我的传书?难道我那个托付数万人性命的信鸽也让这个鲜卑人吃了?我看他的目光里,不自带了杀机。那鲜卑人吓得扑了跪倒在地,求饶不绝。
我没心情理他,心中担忧李严,不知他没得到我的传书。会不会中了司马懿的埋伏。在信中,他提到了行军路线,我对天下地图早已熟知到不用看的地步,在心中按那路径走了一遍,确定了两处可能伏击地地方。李严过武成县,必过鬼哭谷,此谷位于县东七十里,山势极险。且终年狂风不断,吹在谷中,如鬼哭狼嚎一般。另外一处则在中陵境内,是原秦国古长城地一部分,但以李严地脚程他不可能还在那里。所以,他必在鬼哭谷。
我缓缓站起身来,对杨任和李氏兄弟道:“留一队人马打扫战场,押送战俘回城。其余人马随朕东进。进攻司马懿!”
没有了廖立,旁人不可能对我的指令有任何地疑问。我的命令迅速的传达了下去。人马略事休整之后,便向东进发了。
虽然我只有五千人马,但这五千人马当一万人用应该没问题。而司马懿眼下总共只有二万五千人,他攻击李严三万多大军,就算他真得能击败李严,自身也不可能没有损伤,眼下我乘大胜之机,突然出现,背后一击,肯定能给他带来巨大损伤。更何况还有李昴也在进攻他,只要我们的几路大军合在一起,压也把他压扁了。
白耳精兵不愧是天下第一精兵,虽然才经过恶战,却还是迅速整军,进行开拔。我派出精骑在前面探路,若是在途是遇到魏军也好早做些打算。由于才经过恶斗和追击,我们这一日只行了三十余里(这已是一般部队一天地行程了),赶到武成县境内,休息了几个时辰,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