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闻言,盛长歌收回打量马场的目光,眼眸转向一边的陆修文。
“你是?”盛长歌问道,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陆衡衍跟在盛长歌的身后,听见这么一句,立马火气大开,“是我大嫂,又不是你大嫂,别瞎攀亲戚!”
“阿衍。”盛长歌冷道。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陆衡衍脖子红着想要反驳,但看到盛长歌那冷冽的眼神,瞬间泄了气。
陆修文眼中闪过惊讶,没想到陆衡衍竟然听盛长歌的话。
他丝毫不在意地笑着,“大嫂不认识我也很正常,前两次的家宴我恰不好不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陆呈的儿子,陆修文。”
“原来是表弟,那就巧了,听阿衍说有人跟他在马场打赌,不会就是表弟吧?”盛长歌微笑道,跟着陆修文打太极,并没有直接说陆衡衍打赌输了,要给对方钱的事情。
陆修文眼底闪过一丝凉意,“是我,马场这边出了匹新马,我们都对这匹马感兴趣,于是打赌看谁能骑上它。”
“原来是这样,能使得你们赌注上十万,看来那匹马的品质也不错。”盛长歌眯着眼睛说着,她突然对那匹马产生了一丝兴趣。
“哦?大嫂也喜欢马吗?不如试一试?”陆修文推荐着,似乎只是想让盛长歌试一下。
陆衡衍一听,瞬间急了眼,“我大嫂平常足不出户,你让她骑这匹烈马!你存的什么心思!”
陆修文面上露出一丝尴尬,“大嫂,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阿衍还小,不懂事了一些。不如这样,之前阿衍与你打赌输了,不如我再与你打个赌如何?”盛长歌对着陆修文说道。
陆修文顿时产生了几分兴趣,“大嫂怎么个赌法?”
“我如果驯服这匹马的话,那你与阿衍的赌约一笔勾销,输了的话,我给你双倍的钱。”盛长歌自信地说道。
“好。”陆修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盛长歌,钱他倒是真不在乎,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这个所谓的盛家二小姐,是不是确实如传闻所言,懦弱无能,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传闻似乎有些掺假。
盛长歌换上了骑具,她的头发挽成了一个丸子球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眼睛清澈透亮,脸上带着一份傲然,身姿挺拔,步履沉重,像是一位常胜将军一般。
“嘶嘶嘶!”
马匹见到生人立马不停地鸣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