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没错。”
大小姐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除了京市盛家,港区贺家是全球公认的顶级资本集团,早于明清时期就在京市发了家,只不过旧时政见对立,贺家移居港区和海外,百年间积蓄了万贯家财,直到贺司屿父亲那一辈,因国策,贺家才逐渐回归大陆发展。
因此最让圈内人忌惮和敬畏的两个人,一是盛家老三,另一个就是贺司屿。
国贸顶层套房。
贺司屿手掌随意撑着腰骨,站姿笔挺落拓,听着徐特助在身后告知行程。
“有一封明天晚宴的邀请函,程氏董事会设宴招待您,程董的祖父,和老爷子曾是同窗密友,您要赴宴吗?”
“再说。”
汇报完工作,徐特助离开。
落地窗外,光影斑驳的夜幕中飞雪零落,贺司屿遥遥远眺,目光凝到国贸中心对面,那座京市最高的百层商务大厦,楼身的蓝紫渐变光如波纹流动。
华越国际,盛家的产业。
——还不是一样寒碜,苏家保不准儿压根不记得她生日,你们说好不好笑?
贺司屿站在落地窗前,考虑两分钟,他拨出一通电话,呼叫几声后,对方接通。
“老三。”他手机抵到耳畔。
“唷,贺老板。”男人京腔松散,挟着痞痞的懒笑:“什么指示?”
“你们华越国际的广告外屏,今天剩下的时间腾给我。”
贺司屿三两句话说清了具体要他帮的事。
电话里的人也很爽快,当场答应,随后不忘调侃:“看不出来,贺老板哄人还是有一手,不过这妹妹,恐怕不好追。”
贺司屿言简意赅:“我只是做人情。”
对方拖着尾音,打趣着作势要敲他一笔:“那我这儿的人情……”
贺司屿很轻地哼笑一声,随他占便宜。
“记我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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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贸顶层套房有客早早预订了,于是苏稚杳退而求其次,入住了楼下那层。
酒店人员已为她盛好一浴缸温热的玫瑰浴奶,苏稚杳卸妆后脱了裙子,浸去一身寒意,泡舒服了,裹着私人浴袍,赤脚踩在地毯上,盘腿坐到沙发,等护理师过来做全身保养。
长发抹过精油,刚吹干,呈现乌黑的光泽,蓬松柔顺地散着,苏稚杳抬手撩了撩,点开手机,微信是一列列未读消息。
大多是程觉为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