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乡间村民。
几乎没有多余副业进项,也没有什么积蓄。
一旦城池封禁停摆,很多家庭便都面对物资供应难和没有积蓄的问题。
对百姓、民生都是很大的伤害。
解禁后,沈晏应该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而水宛同步上线了清理码头、河道,重修城隍义塾,清理盛茂坊垃圾脏污,打井保障用水等大工程。
开出的工筹还十分丰厚。
真金白银可比一百张官府安民告示可信太多。
现在若是工程停摆,强令百姓参加祭典。
难以解释原因是其一,名声难听是其二。
最重要的是,被强制放假的百姓,估计内心怨气比鬼还重。
这种负面气场,并不是赵鲤需要的。
略一解释后,沈晏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赵鲤听他这样说,也不再瞎担心,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工作。
送瘟神旁的都好,三牲祭品一应都能快速筹备。
唯独仪式中所需的纸船和纸扎牛马。
照常规仪式,禳疫应当竖起五瘟神像游街。
再将塞满动物毛发和五谷的纸船纸牛马,送到江中焚烧。
现在这虫爷已将白米视为交换物,便应该用白米替换纸船纸马中的五谷。
换成物资丰富的后世,很轻松。
但在大景便有些困难。
寻常准备禳疫仪式,需要大量的时间手工糊制纸人纸马。
赵鲤掐算了时间,有些为难。
就在沈晏要开口时。
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经过允许,郑连领了一个半大少年进来。
赵鲤认出,是盛茂坊中魏琳教念书,被漕帮欺负的江家少年。
那天突围时,江家大郎和喜姐都是盛茂坊中的居民,又有赵鲤吸引走了前来围堵的漕帮之人。
他们两个跑了两条街,寻个街道一站,假作路人。
漕帮打手便是盘查也盘查不出什么。
两人得以顺利脱身。
有赵鲤提醒,两人都决定暂时离开盛茂坊避避风头。
江家大郎的舅舅正好是个水上货郎。
江家小儿子躺下哎呦一叫唤,假装生了急病,一家人连带着喜姐一起搭江大郎舅舅的小舢板出了水宛。
不得不说,江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