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
大致估了一下这些东西的价值。
赵鲤双掌合十,搓揉掌中圆溜溜的珍珠。
寻思着可以回盛京,自己给自己买一个小庄子。
想着,又发出一阵欢喜的笑声。
连有人走到她后面也没发现。
“赵千户,珍珠白玉汤可美味?”
一个声音带着些笑意问道。
“嗯。”
赵鲤头点了一半,意识到不对。
急急回头,看见了一双雷纹皂靴。
再顺着衣摆看上去,沈晏正低头看着她。
她下意识将食盒盖上,拢在怀中。
只是随后,又觉不对。
她为何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些又不是什么受贿。
是她闻臭味,忍恶心凭本事得来的。
于是她又坦然起来。
她的一系列神情,落在沈晏眼中。
就是那财迷心窍的样,都可爱得很。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在赵鲤羞恼之前,弯腰冲她伸手:“珍珠白玉汤美味却不饱腹,屋中有蒸白糕和鱼粥,赵千户要不要赏脸尝尝?”
赵鲤嘻嘻哈哈把手放到他摊开的掌心,叫他拉她起来。
“要!”
沈晏帮着赵鲤把两只食盒提进屋中。
赵鲤忽想起一事:“沈大人,稍等。”
她脚步轻快走进自己的屋子。
很快捧来一只盒子。
昨日她身上沾着臭,实在不是什么送礼的好时机。
现在阳光明媚,正好。
赵鲤威胁过阿詹,不许透露此事。
因此沈晏一点也不知道这事,打开赵鲤递过来的锦盒,便是一愣:“钟?”
认真的?这姑娘第一次送礼送了他一个钟?
赵鲤却笑:“沈大人何时这样迷信了?”
“这西洋钟是个好东西。”
“里面每一个精密的齿轮,都是工业化的象征之一。”
赵鲤拿起这小小的布谷鸟自鸣钟贴在耳边。
里面齿轮转动的喀嚓声,听着清脆悦耳。
“沈大人,你听。”
赵鲤将钟递过去。
沈晏接到手里,翻看了一下钟下的金色铭牌,问道:“可是从法莱西传教士手中买得来的?”
沈晏并不像陈大人这样的大景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