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道士张嘴就要否认。
被赵鲤劈头一记大耳刮子。
“覃家老妇不过是一个乡野农妇,她会懂这玩意?”
赵鲤眼里众生平等。
她平等的扇每一个罪犯恶人的耳刮子。
绝不会因为对方的年龄性别手软。
手掌如泡过的老姜,扇人时又烈又辣。
老道士的脸颊浮出上一个巴掌印,哇的吐出两瓣大牙。
看赵鲤凶恶的眼光又朝他下半身看,老道士哭哭啼啼起来:“是我从一本残卷上学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术真能成啊!”
在道士断断续续的交代中,赵鲤得知,这老道士就是个江湖骗子。
靠着卖相混出了点名头。
覃家老娘不想死,到处求活命的法子。
老道士听闻,就上门来行骗。
他从一本残卷里,得了一个换魂的法子,为了骗钱就教给覃家老太。
他目的纯粹就是为了钱,不料覃家老太当成了真。
将贪婪的目光放到了小孙女身上。
简单听完,赵鲤忍不住闭目,强忍胸中怒意。
这时村长来报道:“这位大人,柴禾架好了。”
赵鲤一看,村民已经七手八脚用柴禾将棺材全埋了起来。
随着赵鲤的命令,火折子扔到了柴堆上。
不一会黑色烟柱冲天而起。
赵鲤出了口气,对村长道:“劳烦村长在此处盯着,一定要看着棺材烧尽。”
村长急急点头,片刻后才支吾问道:“大人,不知是不是会祸害到本村?”
考虑到覃家还要生活在这,赵鲤没有说破缘由,只是道:“一点小事故罢了,已经处理完毕,不会对村长百姓有任何危害。”
说完,赵鲤提起老道士:“此处拜托村长,我回你们村子看一看。”
看村长还要打听,赵鲤脸一沉:“巡夜司办事,村长还是少知道些为好。”
村长讷讷不敢再问,目送赵鲤把老道士提到马屁股上担着,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赵鲤一路往回赶,她倒无事,只是马背上那老道士一路颠簸,险些去了半条老命。
只是强忍着不敢吐。
这位大人扇人可疼。
到了地方,才滚落下马,哇的呕出来。
赵鲤却不管他,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栓在了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