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也见了一些汗珠。
两人都没能对现在的张蛾造成什么有效伤害。
赵鲤心中着急,看着张蛾的背,一时恶向胆边生,从后腰摘下一只水囊。
来不及打开,直接抛向空中砍破,水囊中的液体淋在了长刀上。
川楝子的气味弥漫的空气中
张蛾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这一瞬间同时被赵鲤和沈晏捕捉。
沈晏刺出长刀直中张蛾的右眼,那只眼球顿时被刀锋搅碎,化作晶莹的组织液。
跟随沈晏之后的赵鲤,则是刺出了极阴损的一捅。
沾满川楝子水的长刀,直接刺入张蛾后边孔窍。
即便身体再多骨甲覆盖,这里仍然是柔软的肉质黏膜。
由孔窍破入,直刺肠肚。
柔软跳动的内脏,在刀刃下搅作一团。
张蛾仰头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
那叫声之中满是痛苦,一股股淡蓝色鲜血,从下身喷出,洇湿了地面。
张蛾急急转身,如刃的利爪恨极,抓向赵鲤。
赵鲤本想转动长刀继续扩大伤害,见势态不妙,仇恨转移,急忙撒手弃刀,向后跳开。
但依然慢了一步,肋间被张蛾的利爪擦过,刮去一条血肉。
沈晏初见张蛾转身,还有些惊疑,随后便看见她后边斜插着的一柄长刀。
眼角跳了一下,他几乎不必思考,本能大力朝着那长刀的刀柄一踢。
原本还留在外边大半的长刀全部没入,刀尖从张蛾的上腹破出。
她嚎叫着,再站不住。
踉踉跄跄地倒向屠房似的小屋。
每走一步都有大量的鲜血淋出。
最终她蜷缩着,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