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事都能接受,这点事根本不算事。
回到火堆旁边,往火堆里添加了一些干柴后,火苗蹿得老高老高,坐在旁边暖洋洋的。四周都被火光照得通亮通亮的。
“你们两个不是双胞胎吧,虽然你们长得一个样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火堆旁边司机师傅大口吃着烤肉,看着我和涵子说。
我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古墓的事情我们不想对外人提起,说多了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莫名其妙地死掉。氛围瞬间变得略微沉闷,谁也不想说话。
司机师傅说:“你们叫我刘叔吧。其实我的真名也叫刘叔,是个建筑工地的运输员,这次家里有事,开着公司的车往家跑。”
我喝着酒,一阵困意袭来在温暖的火堆旁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其间模糊不清地听到刘叔这次这么着急着回家是因为他的儿子在大学把好几个女孩子的肚子搞大,现在那几个女孩子的家人都在他家赖着不走,非要讨个说法要,什么补偿金,搞得他们整个村子乌烟瘴气。
之后他们说什么我也就没听到多少,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我是被吵闹声和哭声吵醒的,人声鼎沸,悲哭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我们三个从车上跳下来,映入眼里的是质朴的农民和天真无邪的孩子围在一起安慰一个中年妇女。
“孩子他爸,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们了。”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趴在盖着白布的尸体上,不论别人如何劝阻都没用。
“刘叔人呢?”我外人群里没见到刘叔,疑惑地问。
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大男孩,穿着孝服,眼眶发红,看着我们三个问:“是你们三个送我爸回来的吧?”
我们三个茫然地摇了摇头,看着几分熟悉的面庞,我心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你爸是谁?”
那男孩擦了擦眼泪,说:“你们不是和我爸一个工地么?”
“不是。我们只是半路上搭了刘叔的顺风车。”我说。
“对的,我们只认识刘叔叔,并不知道你爸是谁啊!”牧子摇头。
“我爸就叫刘叔。”那男孩颤抖着说,显然他心中难以平静“我是他的儿子刘富晨。”
看着他的表情,我猜他应该知道一点什么。
涵子看了看四周,问:“那刘叔在哪儿啊?怎么一下车就不见他人了。”
大男孩伤心地抹着眼泪,一脸的哀伤:“三天前我家里接到电话说我爸从楼上摔下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