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司更是重量级,先是一愣,然后扭扭捏捏,宛如和同学逛街被突然出现的老妈喊宝贝的娇羞男高,脸颊微红。
“不、不好吧?”嘴上拒绝着,少年眼神乱飘,落在其他两个人身上,撩起头发装作游刃有余的模样感叹,“呀嘞呀嘞,就算突然这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哦,也对,那你还是自己吃吧。”
“啊?”
毫无愧疚之心,我夹起水晶虾饺,迎着上司空白的脸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看都没看憋笑的其他两个,我继续夹菜,趁机把最大最好的放到自己碗里。
“怎么,这么激动,你们也想我喂吗?”
他们:“……”
……
这顿饭格外漫长,吃完差不多是下午了。
天气稍微凉爽些,是人能走在路上不全副武装,狗踩着地砖不蹦迪的程度,甚至可以单枪匹马出门。
回去的路上,迪诺上了高级轿车和我们挥手告别,闻着他离去的车尾气,我发出灵魂质问。
“所以,我们要走着回去吗?”
“饭后消食有利于健康哦。”沢田纲吉眼皮不眨一下。
“偶尔悠闲的散步也不错。”蓝波跟在我身边附和。
“原来如此。”我表示赞同。
拦住一辆车,我拉开车门,一只脚踏进去。
“那你们继续,我先走一步。”
“……”
……跑路失败。
又是熟悉的左右为男,我走在中间,左边是沢田纲吉,右边是上司,两位帅哥过于吸睛,我们走在街上像是富婆出行点两个牛郎陪同。
我可不想研究富婆和牛郎不可言说的秘密,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获取的情感价值还不如数钱来得多。
本着随性而为,不伪装就是最好的原则,我尽量以轻松坦然的态度对待他们,可对失忆的我来说,不论之前我和他们有多么熟悉,关系如何,相处模式怎样,现在他们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我的意思是说,可以稍微有点边界感吗?
眼睛湿漉漉的,哭诉我刚刚在饭桌戏弄他的少年,温和的笑着眼神却是死的跟我讨论财政危机的青年,两个人的谈话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机械的附和,我和RPG游戏看都不看直接点击跳过对话框的主角一样麻木且冷漠,也毫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我不记得自己还兼职彭格列的幼师和心理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