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留书信,还偏偏生辰这天走,害人家白忙活一场。难得有兴致下厨做菜诶。”
这下一来,师父走了,师兄走了,倚琦阁就更冷清了,随歆也更无聊了。
她拖着下巴,静静地坐在随风的屋里,没想到自己也有孑然一身的一天,师父和师兄好像都有他们必须要做的事,只有她停留在原地。
然而在随歆看不到的庭院角落,随风默默地站着,注视着只露出一角的随歆的衣服。
他知道他是将死之人,不应该再来看她,他也不会让她再看到自己,他只想远远看她一眼,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升上水面吸一口气,再沉下去也能死得平静些。
随风近乎贪婪地看着那露出来的衣服的一角,想象着她的眉眼,她的表情和有关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