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不过说了两句,何必这么认真......走吧走吧!”
“你的两个孩子说不准一个都考不上呢,太学哪里是纨绔能待的地方!”
“以为谁都能成为叶秉文呢!”
几个人迅速溜了,看起来已然十五六的年纪,竟然满口胡咧咧让人厌烦!
采薇一通邪火涌上来,眯着眼睛,拿起地上的石子,在谢清书没注意的时候朝他们的腿上打了过去。
“啊!”
一个接着一个,几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谢清书瞧了采薇一眼,嗔怪的摇头,唇角却扬了扬。
她是顾全大局,可不是软柿子!
今日是景逸和舟儿这般重要的日子,他们敢咒他们考不上,只是摔个狗吃屎已经手下留情!
“那几个是乡下的几个学子,十二岁家里才有银子送他们来京城,堪堪过了门槛进来的,和七八岁的孩子一同读书竟然都考不过!这次的月考不过得了乙末,每日不求上进,嘴里却喊着命运不公,一心以为谁都是走门路才能进来,唯有他们真才实学!”
韩太傅认出那几个人,面上露出不喜。
“这次那几个人有个同乡也在入学考试之列,名唤二狗,我瞧着实在不像样子,改了万禾,八九岁的模样,文章倒是中规中矩,只是被他们带着一心只知道仕途,实在有伤文人风骨。”
韩太傅年岁大了,对朝中的局势已经辨认不清,索性求了陛下专职在太学教学,平日里看不惯那些满嘴当官发财的同僚,憋了一肚子的话无人诉说,除了半个月去一次云州城拉着谢清书的父亲畅谈一整晚,便没了别的人听他闲话。
现在见到谢清书,忍不住说了又说,恨不能把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都说给谢清书听。
“陛下孩子不多,大公主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已经成年,六皇子年纪小却也没到该读书的年纪,这太学其实也没几个权贵,除了皇长孙六凌公子和太子,所有人都靠自己真才实学,这些孩子心思不正,也难怪十五六还不能通过乡试当个秀才!”
韩太傅一边唠叨,一边往前走,谢清书跟在他的身后,不知不觉走到了考场。
数十人端坐在一个房间内,分成五排,他们的距离不是很远,每个人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杯子和几个馒头,若是不够可以举手示意监考翰林院学士给他们添满。
透过窗户,两个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现在谢清书眼底。
赵景逸坐在最后一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