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到底打不打啊?
沈时宴和谢清书两种态度,小厮顿时僵住,不知该怎么是好。
沈时宴冷着脸看着她,俊朗的面容溢出几分不悦,沉声道:“怎么,这等欺人的恶仆你还要护着不成?”
人群绷着没动,沈时宴厉声道:“我说的话不管用?还不快拉下去!”
“姐姐你这做的太过分了!你一声令下,下人们都不敢动手!连侯爷的话都不听了!难道这侯府,下人们只知道有夫人不知道有侯爷?我虽然拿着管家钥匙,这群人也没几个听我的,现在竟是连侯爷的话都不听了!”
温芷兰不断煽风点火,泪眼婆娑,“侯爷对姐姐一片真心,明知道姐姐贪墨还要护着!姐姐却连这等面子都不给侯爷!”
温芷兰说着,还有些委屈,“要是侯爷对我能有对姐姐的一半,便是让我死,我也甘心!”
“表哥,你为何不好好看看我?”
温芷兰拉住了沈时宴的衣袖,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令人我见犹怜。
沈时宴几次被驳了面子,脸上表情也不好看,沉声道:“谢清书,你还留着这些污蔑你的恶仆做什么?今日之事若是不拿出个态度,外人恐怕都要看侯府的笑话!”
“姐姐,你纵容下人贪污,还收了他们的好处,每日穿的这样奢华,现如今侯爷想要替你.....”
温芷兰不断将话题往谢清书身上引,字字句句都在给谢清书安上脏名,谢清书赫然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啊!”
温芷兰挨了一巴掌,猛地捂住脸,震惊的看着她。
“谢清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老夫人惊的神情大骇,一把护住温芷兰,不可思议的盯着谢清书。
沈时宴也动了怒,冷声道:“谢清书,你放肆!”
“放肆的是她不是我。”
谢清书冷眼瞧着她,幽幽道:“从始至终,这些仆从只是承认贪墨,何曾说过将金银给了我?”
“温妹妹字字句句指责我收了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管家是为了搬走永昌侯府的东西!这些下人都是侯府家生子,他们的丈夫,妻儿甚至爹娘都在侯府,处置他们一个就要牵筋动骨,若是处置的不好,连带着那些人心里不服暗中报复,对侯府百害而无一利!其中厉害,其中内情,侯爷不清楚妹妹管家半年难道也不清楚?”
谢清书抬脚,走向温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