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上好的璞玉,我去找工匠给母亲打一对耳环!”
“这些东西,就烦劳你帮我送给爹和祖母!”
沈砚舟说着,就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大包裹。
显然,昨夜就已经放在这,今日他跟着赵景逸一同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帮忙送东西!
赵景逸掀开包裹,里面有一方上好的墨和一套极为华丽的衣裳。
“爹的墨没有了,这是我特意寻来的,这可是徽墨,千金难求!这套袄子是给祖母的,祖母喜欢紫色,深紫色的袄子她一定会穿,这上面绣着的牡丹也是好意头,等祖母当着你的面穿了,你再喊我过去!”
沈砚舟兴冲冲地介绍,马不停蹄的跑出去要给谢清书做耳环。
赵景逸手里拿着那些东西,双目漆黑,像是流淌着黑海,平静又酝酿着风暴。
他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着桌子上谢清书教导他写出来的字,阳光透过树杈在他脸上透出斑驳的影子,寒气在他脸上若隐若现。
良久,他叹了口气,还是去了老夫人的住处。
门外,采薇瞧见赵景逸和沈砚舟一前一后往外跑,惊讶道:“大少爷这段时日极少出门,怎么今日主动去老夫人的院子?”
“母亲正在休息,他此时去做什么?”
谢清书皱眉,跟了上去。
“呀!”
一个小身影撞到怀里,谢清书低头,摸了摸来人的额头。
“初霁,你在这做什么?”
沈初霁眼睛一直看着院子里正在砌的围墙,疑惑道:“这里有点吵,我过来看看,院子里已经有围墙,为什么还要做一个?”
隐隐的,她脑子里有个想法,但是不敢想。
谢清书弯腰,将她抱起来,笑道:“在东宫我答应过让你在府中可以肆意爬墙,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这是娘让人为我做的墙?”
沈初霁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漂亮的脸蛋泛起红晕。谢清书应了一声,“这里不会做的很高,两道墙隔出来的空间可以养你的兔子,你也可以种一些胡萝卜,下学就能过来玩。”
“下学?”
沈初霁心脏跳的厉害,“我也要考太学吗?”
她的手抓着谢清书的胳膊,眼里闪过慌张。
谢清书将她放下来,轻声道:“太学暂且还没开放除公主外女子入学,只能委屈你在府中跟着夫子学。”
“初霁,你虽是女子,娘却也盼着你能明理,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