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兴疼的呲牙咧嘴,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瞪着燕正芸恼怒道:“你个贱人!竟敢打我?
尤氏此时也被燕正芸的举动吓到,登时气的涨红了脸,这小贱人打的不是韦文兴,而是整个韦家的脸面。
“好啊!你们燕家果真是个顶个的厉害啊!大伙都来瞧瞧,这做媳妇的公然对丈夫动手,真是好教养!难怪那明家丫头至今没有下落!我看啊!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做姐姐的都如此,那小贱人恐怕现下早就失了清白!”
尤氏见眼下无法拿捏这燕家姐弟,只把脏水往明婳身上泼,只要燕家名声毁了,他们能捞到的好处便更多。
想到这,忙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嬷嬷,那嬷嬷会意,连忙哀戚道:“我们夫人顾念着你们燕家的名声,若是明家姑娘失踪的消息传出去,怕是你们燕家也只能落得一纸休书的下场。”
那嬷嬷话落,韦家带来的下人们登时像拉开了话闸子,纷纷议论起明婳失踪之事,那言语十分不堪入耳,燕家姐弟听着直气的胸肺俱裂。
燕正芸着实安耐不住,虽说明婳一再让她忍耐,逼着韦家猖狂,可眼下韦家竟把脏水泼到明婳身上,便正色道:‘婳姐儿昨日受了惊吓,眼下正在房中休息。更何况她如何究竟还是我们燕家的私事,怕是还轮不到婆母在这任由下人们置喙吧!婆母口口声声说我们燕家不会教人,可您如今又是哪里的规矩!简直是血口喷人!”
韦文兴此刻缓过神来,自己虽不喜这个妻子,可她嫁给自己两年,向来都是寡言少语,如今这般疾言厉色,定是心虚。
思及此,韦文兴擦了把嘴角的血迹,狞笑道:“既如此,那便派人将那位明姑娘请出来,我们也算不上外人,合该见上一见!”
尤氏闻言也忙附和道:“是啊,我这个做长辈的想见见近来闻名京都的婳姐儿,你们燕家还要拦着不成?”
燕正芸见他们还是如此咄咄逼人,面上露出有些慌乱的神色,像是被人逼得没了对策一般,握着帕子的手攥的死紧。
燕正元自出事后便没再见过明婳,只知道澄王要带她回京问话,其中凶险他自是晓得的,定是不能同旁人提起半句。
此时院中安静片刻,韦文兴见燕家姐弟面上一派凝重,冷笑一声,道:“怎么,明家姑娘就这般金贵见不得人,还是说她根本不在府里?既如此,我还是劝你们...”
韦文兴话说到一半,余光瞥见燕家姐弟身后顿时惊得双目圆睁。只见自远方回廊深处款步走来一道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