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给?”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明婳侧耳听着只觉心中不妙,若是纵着他们胡言乱语下去,只怕那人真以为明家如今投靠了李椋。
思及此,明婳缓缓起身,冲着明翰笑道:“二叔此言差矣,父亲今日未能前来,实乃官署中有要事,如今泉州水患,百姓流离失所。父亲日夜忧虑,算上今日已经有五日宿在官署未能归府。”
明翰闻言,心中暗道不好,刚想开口责怪明婳失礼,却又见明婳眉头蹙起,一派伤感的模样。
“想必二叔这些日子忙着张罗这寿宴,未曾知晓父亲的去向。父亲昨日派人来说,身为臣子应心系百姓,居于庙堂先忧民之所忧。今日不能为祖母贺寿,实乃愧疚,还望诸位贵客见谅。”
在场的宾客闻言皆愧疚的望着明婳,方才他们被明翰三言两语左右。以为明洵只知道追名逐利,没曾想却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在观之明翰,为了攀附权贵,四处奔走,还妄想将女儿献给澄王。
“你说这明翰一介商贾,如此殷勤的去巴结皇子,所图为何?”
“莫不是见自己兄长如今仕途通达,心中不平,这才如此。”
“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你瞧这明家大房丫头,说话谈吐如此得体,她姐姐比之她简直是小家子气,还妄图攀龙附凤,明翰究竟是怎么想的?”
众人不自觉的将话题移到明婳身上,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充满欣赏。
端坐在上首的李椋亦是如此,余光瞥见明婳之时,眼中的惊异丝毫不减。
只有李珩心中嗤笑,这丫头向来如此,能演会说。一张利嘴之下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今日他只不过听闻李椋来了明府,心中有些疑虑,担心李椋有什么异动。要知道,李椋前世和北境关系复杂,他到如今都没查清,李椋到底同那祁连家族是何种关系。竟能号令匈奴骑兵攻下京都,着实令人心颤。可现下看来,好像不需他多言,这女人可以应付。
明婳发觉李珩的目光望向自己,不免有些讪讪的垂下眸子。
李珩瞧着明翰面上尴尬,一旁的李椋神色不变,沉声道:“既然明尚书公务繁忙,那便请明夫人代为接旨吧!”
“庞内官,宣旨吧!”
一直立于身侧的庞喜闻言,接过李珩手中的圣旨,尖着嗓子道:“陛下有旨,工部尚书明洵,治理水患有功,使得大绥百姓避免流离失所。实乃我朝之中流砥柱,国家之干城也。朕特许授予从二品官职,入内阁,理朝廷事。其内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