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还是胡禅挑起瓦特王庭内乱的事儿?”
库乐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那……
库乐担忧地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孟鹤妘,紧紧咬着牙关,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裴伷先不悦地皱起眉,冷冷地盯着那只骨瓷一样的手,从从薄唇里吐出一句:“放手。”
“我……”
裴伷先勾着孟鹤妘腿窝的手腕一翻,两只擒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清脆,豆大的汗珠顺着库乐的额头滚落。
瓷白的手腕以扭曲的姿势耷拉下来,裴伷先冷冷地乜了他一眼,抱着孟鹤妘离开。
孟鹤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在梦里,她身在一处幽静的山谷,一只小猴子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撩闲,一会儿碰碰她的腰、一会碰碰她的脸,还用一根小树枝一个劲儿的戳着她的腰,疼得她冷汗直流。
她烦躁地回身一把抓住小猴子毛茸茸的手臂,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
“咚咚咚!”
寺里的晨钟响起时,天边露出鱼肚白,孟鹤妘恍恍惚惚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库乐的房间。
她以为是了悟送自己回来的,刚想起身,后腰处传来一阵刺痛。
“醒了?”了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清粥小菜。
孟鹤妘翘着屁股摸了摸后腰,在摸到一片纱布的时候,脸色幽地一变。
了悟把托盘放在小几上,将她的表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是裴施主给你包扎的。”
孟鹤妘一怔,不由得想到昨晚的梦,脸上一阵潮红。
“施主用过朝食,我让师弟送你回去。”了悟笑着说。
孟鹤妘讪讪地点了点头,问起库乐,了悟却说他昨天夜里就已经被他家中的小厮接走了。
这算是不告而别?
孟鹤妘脑补了一下昨晚裴伷先和库乐见面的修罗场,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决定‘什么也不记得了’。
吃过了朝食,了悟叫了个小和尚来送她回朱雀街。
经过往生殿的时候,孟鹤妘突然想到小和尚无尘,从早晨开始,她便一直没见到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带路的小和尚说昨日晚间,无尘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孟鹤妘微怔,想到此前裴伷先跟自己说过的话,难道无尘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