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多了吗,我哪知道是包厢还是卫生间。”
程澈坐在炕边,摸出烟盒丢给他,老三拿出一根点上,边抽边说:“中午遇见主任那会儿刚睡醒,脑子有点不转,一没留神,就说漏嘴了,我不也是怕你收拾我嘛。”
程澈双臂向后撑着炕,侧着头跟他说话,老三虽然人不争气,但你跟他讲道理还是能听的。
“老三,你摸着良心说,她走与不走,影响你跟那群人出去不?”程澈问。
老三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影响。”
程澈:“这不就得了。”
“你跟人打起来,是不是因为你要去人包厢上厕所?”程澈问他,“你怪人生气吗?那包厢里面正给人女孩过生日,你影响人心情不?”
老三没回答,沉默代表默认。
“这里面哪一步,怪到支书头上?哪有她的事?”程澈问。
老三无言以对。
程澈语重心长地说:“没多大事,谁也不能说你什么,你去跟主任解释一下,省得主任误会支书。人家大学生刚毕业回村上工作,就遇到这事,对人家影响也不好啊。你让主任怎么想她的为人,以后还能信任她嘛?”
一根烟快抽完,老三才问程澈,“事儿都过去了,我去解释还用嘛?”
程澈:“对你没用,但对她有用。”
老三打量程澈,“你喜欢她,你承认不?你承认我就去认错。”
程澈:“喜欢。认去吧,谁不认,谁孙子。”
“不是你……,这么痛快。”老三大跌眼镜,本想着拿这事捏着程澈七寸,他的倔脾气越是威胁,他越不服。
程澈说:“烟也抽完了,走吧。”
老三不情不愿的跟着程澈出屋,“你咋进来的?我门都锁了。”
程澈一指墙。
老三瞠目,“我草,你跳墙进来的?我家院墙今年加高了,你他妈属长颈鹿啊?”
程澈一脚踹他屁股上。
厢货奔着村委的方向开去,副驾的人一脸拧巴,肩膀垮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去不行吗?”
程澈:“不行。”
老三:“主任骂我怎么办?”
程澈:“你挨的骂还少?不差这两句。”
老三:“骂两句倒是没事,我怕他一生气就不让我包地了,还有明年的补助,万一不给我,怎么办?”
老三在村里搞大棚种植的,村里每年都给补贴,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