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但还是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却见上面是一个男子画像,此人看起来比较年轻,二三十岁,脸型消瘦,眉眼黝黑,看起来精神不振:“这是……”抬头看着花娘,顾明琴微微蹙眉,形容不解,这个人是谁啊?
“这就是那个窦先生。”
一听这话,顾明琴大惊,急忙拿起画像,再次打量起来。
“我也想看看,柳凤的病是不是此人而起,所以你走了以后,我就让人根据记忆,把此人画下来。虽然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但因为当初伺候过他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拼拼凑凑,画下来了倒是**不离十。”花娘说着,低下头,把目光投在顾明琴手里的画像上,“其实在我看来,这张画像表现得并不完全。我记得那天见到他,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我还问过杜员外,用不用直接安排客房,让客人去休息。杜员外说不用,然后就告诉我说,这个客人非常重要,一定要让我们最好的女招待—柳凤姑娘亲自伺候……”
“你仔细地回忆一下,这个窦先生是如何的精神萎靡。”顾明琴抬头看她,问道。
花娘皱着眉头,陷入了回忆:“我还记得,此人刚来的时候,是杜员外拖着进来的,闭着眼睛,感觉是马上就要睡着了。我问他贵姓,他也不答话,一直是杜员外在和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脸色蜡黄,眼睛无神,看样子就是个病秧子……”说到这,花娘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地眼前一亮,再度凑近顾明琴,“你说,那个人精神那么差,是不是就有可能本是就有病?花柳病?”
“我也说不清楚,没见过本人,不能轻易下结论;但就你所言,面色蜡黄、精神萎靡,看起来应该是疾病缠身,只不过是不是花柳,那就不清楚了。毕竟有些病的症状也是如此。”顾明琴回答的非常谨慎。
“哦。”花娘垂下头来,看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
顾明琴不理会这些:“后来呢,那个窦先生一直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倒好了,说不定柳凤就可以躲过一劫。”说到这,花娘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顾明琴,接着说下去,“那天晚上,杜员外要的是包房,等我带着柳凤进去以后,那个窦先生突然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了。杜员外不让我留下,很快就打发我出来了,不一会他也出来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窦先生就留在了醉仙楼,可怜我好好的姐妹们都被他糟蹋了。”
说到这,花娘长叹一口气,好像是非常后悔。
糟蹋?听到这个词,顾明琴差点笑出了声。那些个女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