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你和那个顾鑫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被你迷的五迷三道,心甘情愿地把家里的权力交给你……”
“对对对,把话说明白,你是顾鑫的孙女吗……”
“我看不像,说不定是人家的小老婆,放在身边怕人嘲笑,就谎称是孙女……”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把剑架在脖子上。
“放尊重的,如果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带你回衙门。”方敏狠瞪他一眼,如此威胁地说道。
辱人者显然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抖似筛糠,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那第一个提出质疑的人不服气了,抬头挺胸,梗着脖子看着方敏,质问道:“怎么回事,我们有问题,还不能问问清楚的?今日的集会,可是顾氏医馆的顾老爷亲自邀请,秦大夫就是这么和我们说的。现在我们来了,顾老爷却没有亲自到场,反而让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抛头露面,和我们胡说八道。什么意思,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我们想问问,难道还错了?”
“对,我们没有错,我们就是想问问。衙门里哪条律法规定,我们不能提出质疑了?”
“对,我们只是想见顾老爷,让他亲自前来,何错之有……”
“不错,你们想问问,提出质疑,甚至是不满、反对,都没有错;而你们错就错在不应该侮辱他人,尤其是顾大小姐。”方敏义正言辞,说起话来铿锵有力,他阴沉着脸,环视四周,“顾大小姐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打理顾氏医馆,沪城上下人尽皆知,就算是远道而来,想必也是听说一二,难道还需要她本人再次重复不成?”
说到这,方敏不由地回头,看了眼旁边的顾明琴。
有人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顾家现在是谁当家作主,我管不了。我只知道这次的集会是他顾鑫发出的邀请,秦大夫上门恳求,我才勉强答应的。可我现在来了,顾老爷却没有出现,我完全可以认为他是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就冲这一点,我也不必信守诺言,就此告辞……”说罢,拱了拱手,转身欲离。
“你不准走。”方敏一时情急,大喝一声,冲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不悦,冷着脸反问道:“捕快大人,按照秦大夫和我说的,这次的集会是自觉自愿,我不愿意参加了,想要离开,何错之有,犯了哪条律法了?你给我说说看,我错在哪里了?”
方敏犯了难,看着眼前人,不知道如何开口。坦白说,此次集会,来去自由,如果有人想离开,自己的确是无权干涉,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