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承认,何东在我身边十几年了,可是他的事,尤其是对家梁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真的不知道吗?”顾明琴轻轻挑眉,反问一句。
陈锦显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分辩:“明琴侄女,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人命关天……”
“原来陈大夫也知道人命关天啊。”顾明琴附和他的话,眼见着陈锦显再次愣住了,望着自己,半天不开口。顾明琴禁不住嘴角轻扬,浮出一抹讽刺般的冷笑。扫视一圈,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平静的上了台阶,准备关门谢客。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声疾呼—
“思婉,思婉,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别吓爹啊,思婉……”
本不想回头,但陈锦显的呼声越来越大,让顾明琴没办法充耳不闻。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那陈思婉歪在父亲的怀抱里,样子非常虚弱,仿佛是奄奄一息。或许是心有灵犀,感觉到自己来了,陈思婉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思婉,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差点急死爹了。”陈锦显如释重负,长松一口气。回头看着顾明琴,面露苦色,“明琴侄女,你是不知道啊。昨晚上,思婉跪在你们家门口,淋了雨,回去以后,就一病不起。躺在床上,我让人给她喂了汤药,今天中午才慢慢地醒过来,一醒过来,连衣服都没换,就又跑过来了……”
“陈大夫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顾明琴悠悠地开问。
“明琴侄女?”陈锦显睁大了眼睛,愣愣的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明琴瞟了他一眼,环顾四周,朗声说道:“昨晚上的事,与我无关,是您闺女自己跑过来,不惧风雨,跪在我们家门口。在这期间,我劝过她,让她离开,她说要见岳成,我也答应了,可是岳成不愿意见她,我有什么办法。岳成还跟我说,不愿意见面的原因,陈小姐心里清楚。”
听到此话,陈思婉似乎有了反应,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起来。
顾明琴转头看向陈锦显,再接着说道:“我说过,是岳成不想见她,与我无关……”
“不可能。”陈思婉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顾明琴冷笑:“可不可能的,你们父女俩心里清楚。”说完这句话,在两人脸上分别绕了一圈。然后抬起头来,环视一周,继续解释道,“岳成明确表示不愿见面,你让我如何?我看陈小姐跪在门口冻得发抖,我就自作主张,送她回家了。我觉得我顾明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陈大夫还想让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