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存在,在这个沪城,只有陈氏一家独大,我冯德明就是饿死穷死,也绝不会受他陈锦显分毫恩惠。”
“这么说,冯大夫也觉得陈锦显是害死父亲的真凶咯?”初听此话,顾明琴心里莫名的兴奋、莫名的激动,总算是有一个人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被陈锦显害死的了。尽管感动于两个人的不谋而合,但此事非同小可,顾明琴告诉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想到这,故意问道,“在公堂上,何东以死谢罪,并且诅咒发誓,此事和陈锦显并无关系?”
“顾大小姐相信吗,何东可是陈锦显最信任的,陈氏医馆的掌柜?”
“冯大夫怎么会那么确定此事是陈锦显一手策划?”
四目相对,冯德明看着顾明琴,顾明琴也看着他。许久,二人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冯德明才收回目光,本能地望向窗外:“刚开始家梁兄突遭意外,我虽然奇怪,却也没想那么多。后来听人说,家梁兄是因为参与赌博,和何东起了争执,才被何东残忍杀害。别的不说,就冲这一点,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因为我知道,家梁兄不会去那样的地方。”
说罢,冯德明深深地看着顾明琴,希望她的认可。可是女孩什么也没说。
好像是有点失望,冯德明叹息一声,接着说下去:“公堂上的事,我也想办法打听了一下,何东趁人不备畏罪自杀。刚听说这个,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当时我就想到了陈锦显。而且我每天离开医馆回家的时候,都会路过何东家门口,那天早上我去医馆发现他们家已经人去楼空。我仔细一想,就知道这事情和陈锦显脱不了干系,因为我清楚,他和家梁兄有矛盾。”
“他们有矛盾,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顾明琴急忙追问。
“大概是半年前吧,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得了。那天早上,医馆开门没多久,陈锦显就来了,说是来找家梁兄。家梁兄一看见他,马上就变了脸色,语气很不友好,问他来干什么。陈锦显倒是陪着笑,拉着他就进了屋,还关上了门。两个人在里面差不多一个时辰,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后来陈锦显灰溜溜的跑出来,看样子,好像是被打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爹打了陈锦显?”
冯德明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当时我没什么病人,陈锦显一走,我就进去了。家梁兄在里面来回踱步,我还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家梁兄什么也没说,让我别管,还说什么与我无关。看样子有些烦闷,踱了一会步,家梁兄就出去了,那天也就没再回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