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模样摇头晃脑的劝道,实则自己也害怕的捏住了鼻子。
燕卿心一狠,一咕噜全都灌进了嘴里。
真特么苦!
瞥见燕卿难受的样子,方行川端着捣好的草药走了过来,递给她两颗椰枣。
燕卿高兴的接了过去,感觉到口中的苦味渐渐被甜味代替,不由笑盈盈道:“多谢方大夫,你对我可真好。”
方行川耳根发红,轻咳一声平静道:“衣服掀起来。”
当他看到燕卿胳膊上已经被雨水浸泡的发白的伤口的时候,顿时眉头紧锁,忍不住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燕姑娘为何非要如此作践?”
燕卿冤枉啊,“我也不想的,这不是没办法嘛。”总不能让大姨妈一直往下漏吧?
方行川抬眸,看向燕卿的目光既怜悯又无奈,原来她已经病到不能控制自己了吗?
“燕姑娘,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燕卿单挑眉,失笑问:“......方大夫,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燕卿:“......”
“对了,有件事情我还真的要跟你说。”燕卿随即正色道。
“何事?”
“我们该离开了。”
方行川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燕卿,“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安和肖恩也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两人均是一脸的单纯懵懂。
“赖三出岛了。”燕卿说道,旋即问肖恩,“你的东西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肖恩摇头,愁眉说:“窝不指导哲哥任(我不知道这个人)。”
他醒来就在礁石那边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行川帮肖恩解释道:“他被打伤了脑袋,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
燕卿想了想,换了个问题,“你还记得你之前穿的什么衣服,带了什么饰品吗?”
肖恩点头,翘起了左脚,将上面的银色链子展示给燕卿看,“Fathe
还栽,其塔的,补栽。(父亲还在,其他的,不在。)”
“这是......”方行川看着链子上的骨头,神色倏地严肃起来,“这是趾骨!”
燕卿方才也怀疑,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肖恩居然将他父亲的脚趾骨头当吊坠系在脚踝上?!
“你为何这么做?”方行川隐忍着怒意,这与他从小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