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日过得倒是颇为风平浪静。
陆千昱不知在忙些什么,整日里都不见人影,甚至有时候萧暖卿会有个错觉,陆府里就她一个主子。
林菀伤重,也没再挑起什么幺蛾子。
皇后那边应当是知道了皇上想到法子救尚书,也不再跟皇上闹腾。
而朝堂上,宰相也没有继续针对尚书。
皇上以为刘瑾是被安抚到了,心下颇为高兴,却也不知何故,这头疼之症还是隔三岔五地就发作。
这一日,萧暖卿再次被召进了御书房。
小安子见到她来,忙不迭道,“萧大人快看看吧!皇上方才又开始头疼了。”
萧暖卿上前给皇上搭了脉,便将那副银针给拿了出来。
正欲施针,手腕却是被皇上一把给握住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皇上神色染着怒火,一双眸子仿若是看穿了萧暖卿的内心。
不愧是帝王之威。
萧暖卿心口免不得漏跳了几下,有些心慌。
可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皇上这是老毛病了,请让微臣先为皇上施针止痛。”
皇上眼下正是头疼欲裂,便只好松开了手让萧暖卿施针。
待到医治完毕,皇上总算是露出了舒服的神色,可眉眼间却依旧透着怒意,“想当初你爹为朕医治过后,朕三五个月都不会再发病,为何如今却是越来越频繁?”
皇上特意提起萧世儒,就是在暗示萧暖卿是故意不治好他,想要他去倚靠萧世儒,从而免了萧世儒的罪。
却见萧暖卿面不改色,柔声道,“皇上的头疼之症这么多年来都只能靠着施针缓解症状,证明此疾无法根治。加上前段时日皇上忧思过重,耗费了太多的精血,之后又一直忙于处理国事,未曾好好休息放松过,才会使得病症时常反复。”
皇上眉心紧拧,“照你这般说,朕还是会三不五时地就发作?”
萧暖卿不慌不忙道,“若皇上能够放下国事,心无旁骛地好好休息三五日,兴许会好一些。”
可,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有三五日的时间休息呢?
皇上听得眉心越皱越紧,而一旁的小安子也道,“皇上,奴才也听人说过三分治七分养,如今宰相那边的事儿既然已经平息,那不如就交由太子管理几日?一来您能好好休息,二来也能试探一下太子殿下如今到底学到了多少治国的本领。”
这些话,但凡是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