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便已是心有忌惮。
那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他稍有不慎就会被带去慎刑司扒皮抽筋。
比起刘念阳来,那位才是不好对付的主儿。
男人眉心紧拧,却道,“小爷我为何要听你的。”
萧暖卿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寻了个对你我都好的法子而已,你不听也行。”
萧暖卿说着,便是站起了身来,拉了拉肩上的外衣,“那你就早些回去准备身后事吧。”
身后事?
男人终于皱了眉,“萧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暖卿没说话,目光却落在了男人面前那个空了的茶盏上。
男人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猛地站起了身来,胸口却也随之涌现一股剧痛。
他忙捂住了胸口的位置,看向萧暖卿的眸子里已是染上了杀意,“你下毒?”
“好说。”萧暖卿冲着男人轻笑,“我刚认的二哥是御医院那位最擅使毒的虞大人,他送我那本《青撰录》,我前几日就已经看完了,顺道也研究出了一种毒物,你是第一个使用者。”
这话说得,就像是对方应该感到荣幸一般。
男人当下便是飞身上前来,一把掐住了萧暖卿的脖子,可,胸口的疼痛却是越发强烈,痛得他压根使不出太大的力道来。
萧暖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放心,这毒暂时还要不了你的性命,照理,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你动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说话间,她的声音也冷漠了下来,“照我所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男人就这么死死盯着萧暖卿,好一会儿方才冷声一笑,“这还是小爷我头一回栽在一个和女人手上。”
说罢,他方才松了手,转身而去。
房门大敞,寒风灌入屋内,惹得萧暖卿不禁打了个寒战。
而屋外值守的丫鬟们都倚在门边昏睡着,应该就是方才那个男人的手笔。
萧暖卿怕他们冻死在这个寒夜里,上前将他们一一唤醒。
而后看向男人消失的方向,心头的冷意越来越浓。
头一回儿栽在女人手上?
嗯,她敢保证,这绝不是最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