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慈激动道:“殿下!”
秦殊凰笑着走到刘仁慈面前,“刘叔,这一路辛苦了!”
刘仁慈摇摇手,请秦殊凰到桌边坐下,“我这不算什么,殿下才是辛苦,殿下何时到的?”
边说刘仁慈边打量秦殊凰。
见秦殊凰虽然风尘仆仆,脸颊皮肤被冷风吹的微微发红,但眼睛却晶亮,知道她状态还好,顿时放了心。
跟在刘仁慈身边的诗兰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能见到主子。
两个多月没见,殿下黑了点瘦了点,手上还长了冻疮,诗兰见了忍不住眼眶酸涩。
她们殿下金枝玉叶,哪里吃过这种苦。
她快步走到一旁给秦殊凰沏茶端了过去。
秦殊凰见诗兰悄悄擦眼泪,看着她笑起来,诗兰被秦殊凰看的脸红,立马站在秦殊凰身后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秦殊凰对刘仁慈道:“刘叔,我傍晚就到了,您放心,之前被劫走的辎重我已经让人先一步运送去边境了。”
得了秦殊凰这句话,刘仁慈彻底放心。
之前一直没得到消息,虽然这件事他和秦殊凰早就布局好了,可没消息他心里总是忐忑着。
那些物资被抢走,就算秦殊凰也不敢保证朝廷会再补给他们一批。
“殿下,谁帮的忙?”
秦殊凰笑起来,“刘叔,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问我。”
“真是徐家?”
秦殊凰点头,徐思元的祖父乃是戍边大将徐奎。
徐奎守的就是与北狄接壤的北境。
这么多年,北狄之所以不敢侵犯大武,有一半原因是有徐奎这个戍边老将。
先帝极为信任徐奎,将北境事宜全权交给徐奎管理。
可先帝过世后,摄政王秦威掌权,为了收揽势力,蚕食兵权,摄政王在北境又安插了曹坚。
曹坚成了北军的二把手。
十多年下来,大武北军已然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以徐家为首的徐家北军,另一派是以曹家为首的曹家北军。
三年前,徐奎身体抱恙,无奈被摄政王召回京中养老。
徐家没了徐奎,正值壮年的曹坚利用这个机会疯狂在北军中打压徐家。
到现在,北军里徐家的势力只剩下四成,曹家已经六成,彻底占了上风。
幸而,徐奎在北境时训练了一支徐家的精锐队伍,整整一千人,由徐三老爷徐子彰亲自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