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顾鸿朝已经被人打断了右臂,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常随交代完,被顾隆命人关进了顾家柴房。
顾夫人冷着脸,“老爷,您觉得是谁动的手?”
这时,站在身后不远处将顾隆夫妻刚刚审问常随听了个全的白聆歌突然道:“除了秦殊凰不会有第二个人!”
顾隆夫妇双双回头看向白聆歌。
白聆歌走到公婆身边,将白天秦殊凰与镇北王到酒楼用饭而后与顾鸿朝见面的事说了。
若是没有这件事,秦殊凰只会是凶手候选之一,有了这件事,秦殊凰的嫌疑顿时比任何人都大。
顾夫人咬牙切齿,“秦殊凰这个贱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她弄死在顾家!省得现在伤害我儿!”
顾隆气的脸色泛青,“快了,只要咱们那位年轻的皇帝失势,摄政王上位,秦殊凰就会成为我们顾家的靶子!到时候我们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老大夫让顾隆请的宋元宋太医压根就没请到,信递到太医院,很快得知宋元已经离开太医院,现在客居在长公主府。
顾管家回来向顾隆顾夫人汇报这个消息,顾夫人顿时脸色发黑。
过了片刻,顾夫人深吸了口气,对顾隆道:“老爷,不然我去一趟长公主府,去求求秦殊凰?”
顾隆瞪她,“求,求有什么用,如今看来,这宋太医就是与长公主穿一条裤子的,即便他能医治鸿朝,你敢让他医治吗?”
顾夫人被丈夫的话说的僵在原地。
她抖着声音,“那……那怎么办?万一鸿朝的手废了,他如何当官?如何继承咱们顾家!”
顾隆气的脸色发黑,“好了,你闭嘴,我这就去求柳将军!”
谢煊晔带着人回了镇北王府就脱了夜行衣,谢卓刚要问王爷需不需要准备洗澡水,谢煊晔直接从王府的墙头翻进了长公主府,直直朝着玄苍的小院子走去。
在玄苍的小院子里洗漱,换上了玄苍的衣裳去秦殊凰的元湘园值夜。
跟在王爷身边跟了一路的谢卓嘴角抽动,搞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变成玄苍守在长公主殿下卧室外,而不是恢复成镇北王的身份,直接待在公主身边,甚至与公主同床共枕。
在院墙上吹了一晚上冷风的谢煊晔在天明之前终于回了镇北王府。
第二日一早,秦殊凰就从亲卫队长翟金那里得知顾鸿朝晚上回府不小心受伤了。
听到这个消息,诗兰诗雨眼中都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