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当年漂泊从潼门关入北凉。”
“老夫在北凉生活,早就将北凉当成故乡。”
“苟活了三十年被王爷一剑惊艳,幡然大悟。”
“今日至此,只愿在潼门关下一死,落叶归根,了却残生。”
轰!
潼门关的大门洞开,北凉王徐牧,率领童贯与一千潼门关守军鱼贯而出。
白龙驹一马当先,好似旋风一般冲来,扬起马蹄一声嘶鸣。
卢芝等人的马匹听到白龙驹嘶吼,一阵大乱。
就连卢芝胯下的宝马,亦躁动不安,连连往后退去。
白龙驹、斗牛服,一袭白衣头戴玉冠,面容俊朗气势非凡。
北凉王!
卢芝的脑海里瞬间蹦出这三个字。
“北凉王为何要阻拦吾范阳卢氏报仇?”
“难道,身为王爷就可为所欲为?”
卢芝脱口而出,喝道。
徐牧微微眯起眼睛,笑了。
“范阳卢氏,涿郡望族,见了本王却不行礼?”
“难道,范阳卢氏就可以为所欲为?”
卢芝的脸色一变,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下马,行礼。
“臣涿郡郡守卢芝,参见北凉王!”
其余人纷纷下马,跟随卢芝一起行礼。
徐牧安安心心受了众人的礼,道。
“卢郡守,你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潼门关外。”
“欲杀陈老先生,难道,不知陈老先生是本王的恩人?”
卢芝闻言咬着牙,道。
“陈玉兰杀吾妹妹、兄弟,十恶不赦。”
“就算是陛下来了,也没理由拦着吾复仇!”
“北凉王难道要以潼门关与北凉大军,镇压吾等么?”
他指着城头的兵卒,丝毫不惧。
“北凉的‘神火飞鸦’天下闻名,但凡事自有公理!”
“北凉王若是动用此神器,将在场的所有人诛杀。”
“就是你北凉覆灭之日!”
徐牧的眉毛微微一挑,被卢芝戳中了痛处。
的确,徐牧没有理由拦截卢芝。
“卢芝郡守为血亲复仇,任谁都说不出什么,不过,北凉有北凉的规矩。”
“卢郡守遵守了规矩,本王自然让路不会阻拦。”
卢芝眉头紧锁,道。
“北凉王说的规矩是?”
徐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