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甘愿放弃。
我打电话给兰雅,把我的意图说给她听,这时静蕾说,可以写她一个亲戚的名字,让一个陌生人举牌,完全跟我们不想干,让康公摸不到头脑。
我说好,你们办完这些事情再回来,我们再在一起套套明天的拍卖过程,从现在的话说就是路演,我们自己扮演不同的对手走一遍,把所有能想到的状况都想想。
放下电话,心里有了几分把握,稍微放下点心来,我过去看张师傅挑石头。
我看他手里拿着一块三四斤的小石头,问他这块是啥场口。
他跟我说,这块是木那料子,白盐沙的皮壳,说着把石头交给我。
这块石头的确是木那料子,起沙很重,也很戳手,确定是老场口无疑?
这块石头赌色,我问张师傅,以他的判断,这块石头会出沙色。
他又要回去,举着在亮光处看了一会儿,我把电筒给他,他反复照射,然后递给我,跟我说:“这块石头至少达到正阳绿,不过我不敢赌它在出比高一个等级的绿。”
再高就是帝王绿,估计他没开出来过,他不敢赌。
我也打了一下灯,皮壳上能看到明显的苍蝇翅,荧光也很足,如果里面没有碎裂,底子和种水足的话,就算一块正阳绿,这块石头也能值到几十万。
我交给他说:“你去开个窗,说不定能出帝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