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手。
做好这些,她俩又让我喝了一点水,然后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我嘴巴动了动,仍然是轻微的声音跟她俩说:“我没事,你们也找地方休息。”
兰雅说:“我俩一边一个陪着你,这样还能睡一会儿,如果自己睡下,反而会睡不着。”
她说的我信,如果换作我,我也会。
我只好由着她俩,她俩就这样一人握着我一只手,用脸贴着我的身体,陪着我入睡。
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我没有梦,或者,我本来就是在梦中。
只是这个梦有点长,长的有点让人焦急。豹哥和大奎第二天一早来到我病房,他走到我跟前,跟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只要这口气在,就没啥大不了的,等你起来,我们就干他妈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我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用他粗壮的手替我擦掉,我努力的把手抬起来,吃力的说:“豹哥,我们先把事做好,他人就在那里,跑不了,别为这个臭虫耽误我们的大事。”
豹哥:“兄弟,我听你的,安心养身体,外边的事,大哥支着!”
我用尽全力握住他的手,让他知道,我身体虽然躺在这里,心没有倒下。
豹哥嘱咐了兰雅她们几句,带着大奎出去,临出去前大奎过来使劲儿握了一下我的手,没有说话,然后跟着豹哥走了出去。
我突然想起我好像一直没听到爸妈的声音,就问静蕾,怎么没看到我的妈妈,静蕾伏在我耳边说,我当时的情况太吓人了,跟死了差不多,没敢告诉他们实情,怕吓到他们,她跟他们说我去老缅办事没回来。
我没再说话,我自从长大后,一直没让他们省心,前些日子爸爸还被太子爷绑架,我知道静蕾用心良苦,不让爸妈担惊受怕。
只是,万一我就这么没了,他们会多遗憾,到最后都没能见我一面。
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我没有到阎王爷那里报到,或许他还没指望收我,我还有很多使命没有完成,就算是去了也被退了回来。
死亡并不可怕,甚至都没有机会害怕,等到知道害怕,生命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静蕾让兰雅回去休息,我的情况好转,大家都送了一口气,不能都耗在这里,要保持好体力去应付更多的事。
刚才豹哥说这几天康公那里动作频繁,他暂时关闭了木材生意,散出消息他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