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很大的压力,我正想着给您在中缅街找一块石头赌一下,如果赢了,可以缓解一下您的资金压力。”
清哥:“哦,你有把握?”
我说:“我在中缅街认识一个老缅人的店铺,他有一批货是从公盘上拿的,出高货的几率很高,值得去赌。”
清哥:“那太好了,我们下午先开这块石头,让他们开着,我们去中缅街。”
得,声东击西没成功,只能两边开花。
这个清哥,不好糊弄。
这时饭局接近了尾声,大家最后喝了一杯,起身去仓库。
大奎已经把叉车和切割机安排到位,就等着我过来调动石头。
清哥一进来就看到只有一块石头,问:“我记得是两块啊,怎么变成一块啦?”
他说的很轻松,好像无意的一样。
他说的虽然无意,却像利剑一样扎在豹哥的心里。
豹哥:“我们这次公盘上有一个北方人,在我们出关的时候就想要,一直磨,让我们让给他一块,我想反正就是一块顽石,他出的价钱还不错,就让了出去。”
豹哥扯了一个谎,清哥皱着眉头,有点不可思议,问:“出了多少?”
豹哥:“出了一半,100万。”
清哥:“一块顽石出100万,他疯了?”
豹哥说:“毕竟是翡翠原石,硬度够,雕刻大件还是能有点表现的,如果雕工过硬,加上有一个好设计,当做艺术品还是值得的。”
豹哥说的这话也没毛病,只是糊弄清哥不太容易,他本来就生性多疑,一旦有破绽,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点,豹哥比我们更清楚。
这时大石头已经被移动到了仓库中央,几个工人在用粗绳子打结固定。
我们几个走到跟前,我踩着梯子拿着电筒又在开窗的地方照了照,灯光打进去有很强的荧光反应,这块石头怎么看也应该有表现的,可能就是太大了,当时在现场开了几刀都没开出来,大家失去了耐心,才放弃的。
我下来看着石头,对开机器的师傅说:“你就从开窗的正中间来一刀,一劈两半,一刀见输赢。”
师傅点点头,过去发动机器,我拿毛笔蘸上墨汁在下刀的地方画了一条黑线,师傅把车开过去,刀头对着黑线,瞬间火花四溅。
这块石头足够硬,种很老,只要出品质就不会错。
看着开了刀,我给昂基打电话,问他在没在店里,我们过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