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坐下后,把我的双腿固定到一根棍子上,然后开始在棍子下面加木块,每个木块有五六公分,一开始还好,后来越加腿绷得越紧,再后来像要断了一样,疼得吸凉气。
我强忍着疼痛不发出声音,汗珠子像豆瓣一样劈头盖脸的往下淌。
啥叫生不如死,我想此时的我就在刻骨铭心的体会。
如果我能选择,宁肯一刀了断也不愿意受这个折磨。
波刚在那里狞笑着,好像从我的痛苦里他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大奎手背在那里,我从他的动作看,他已经挣脱了绳索,只是维持着被绑的样子,随时都可以爆发反击。
现在房间里除了我们三个,还有波刚和四个手下。
门口肯定有不少人守着,如果我们里面动静太大,会把外边的人招进来,要命的是,他们手里有枪。
我疼成这个样子,大奎和兰雅心里都不会好受,可是他不能轻举妄动,弄不好得搭进去性命。
波刚:“怎么样小伙子?这份礼物够不够份量?要不要再加点?”
我估计我已经疼得麻木了,竟然对他说的话没半点反应。
他示意他的手下开始给我撤木块,我的腿僵在那里,直到撤完,我的腿都不知道打弯。
趁他们给我撤木块的当口,大奎迅速接近波刚,手里拿着绳索套在波刚的脖子上。
波刚没想到大奎会突然过来,并且已经解开了绳子。
他的手下看到他们老大被人勒住了脖子,纷纷掏枪对准了大奎。
波刚被勒得说不出话来,慌忙摆手制止那些手下不要妄动。
我坐在凳子上想活动一下腿脚,结果根本就不听指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
兰雅这时被一个人拿枪指着,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大奎勒着波刚让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然后让拿着枪的士兵把枪放在地上,否则他就勒死波刚。
波刚涨红着脸,眼珠子瞪的老大,舌头都要吐出来,他呜哇呜哇的用手乱划拉,可能是让手下听大奎的指挥,把枪放下。
士兵乖乖的把枪放在地上,垂着手站在那里,大奎接着让他们去解开兰雅和我的绳子。
士兵们不情愿的过来,帮我们解绳子。
兰雅绳子解开后迅速走过来,扶着我站起来。
我的腿仍然没什么知觉,麻木的戳在那里,兰雅使劲的架着我,怕我倒下。
我说:“你把我扶到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