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红两千”,之后再以中间商的身份将早已经屯好的“红两千”卖给那些做着发财梦的傻子。
这一票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背后却有无数家庭倾家荡产。
关海洋记得这个家伙叫做袁成刚,老家就在距离江城不远的马镇。
1991年春节的时候,他刚刚赚到了第一桶金,五万块钱。
半年时间里,他的资产直接翻倍到了二十万。
在这之后他便收手,留下一地鸡毛的烂摊子没有人收拾。
关海洋在这个节骨点上找到他卖“红两千”,他绝对不会拒绝。
当然了,肯定不是以市面上传闻的两千块钱一张来收,而是八百块钱一张,收来之后袁成刚会加价出货赚取差价。
即便是八百块一张的价格,对于关海洋而言也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他可知道,狗柱子的铁盒子里面有差不多二十多张“红两千”,起码可以换回来一万八千块钱,妥妥的万元户啊!
赚这个家伙的钱,他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他能够找到狗柱子的藏宝铁盒上。
……
这一找就差不多是一整天,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关海洋才从砖头堆里面扒拉出来了那个已经被压扁的铁盒子。
将里面的画片和弹珠什么的倒出来,红色的票子出现在眼前。
一张、两张……
足足二十六张。
两万零八百块钱!
关海洋回到家的时候喜气洋洋,迎面碰上了着急着慌从屋里往外冲的陆雨珊。
陆雨珊面色苍白,嘴唇皲裂,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忧色。
见到关海洋,陆雨珊的面颊上飞起两朵红霞,眼神中带着几分怒意,一把将他的耳朵揪住。
“身体都还没有好利索,就出去瞎混,到底还要命不要命了!”
哪怕是生气,陆雨珊的声音都是柔柔的,好似新弹出来的棉花一般,松软温暖。
“你别生气,我是去办正事了。”见到陆雨珊,关海洋心中就软软的。
陆雨珊不信,还在生气:“灰头土脸的,做什么正事能做成这样?”
关海洋皱了皱眉,捂着肚子卖惨:“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怕是昨天佟兵踢得太狠了。”
陆雨珊积攒了好一阵子的怒气顿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忙搀着他进了屋。
关海洋倒也不全是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