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吓的妈呀妈呀的叫着,我冷静下来,记得姥姥说过,走夜路遇到了邪事,撒一泼水就好了,我感觉催促着猴子,尿尿,我俩把裤子一脱,开始尿了起来,尿液滴到了车板上,车身好像融化了一样,我俩掉了出去,而这时,我俩坐到了地上,终于放下心来,而我俩看向远去的车身后面,是一个黑色的纸扎车,已经湿透,我俩有惊无险的拍着心,手还忍不住的在发抖,天天渐渐亮了,终于我俩搭了一个拉鸡鸭的卡车才驶进了广州市区。
顿时我俩心都敞亮踏实了,根据猴子记得地址,我们找到了他父母,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俩造的像逃难的一样,走到猴子他父母的地方,看到一对煎饼摊的夫妻一边擦着汗一边在忙,这时猴子的不理解,五年的怨恨统统都放下了,妈!猴子远远的跑了过去,猴子含着热泪跑了过去。
感人的一幕并没有发生,猴子他爸直接递给了猴子一个烤饼,给,这孩子怪可怜的,哎,我笑着叫叔叔阿姨好,我是张乐,这是候权啊,猴子爸妈看了看猴子,哽咽了起来,一家人拥抱哭了起来,我看着他爸妈,手臂上都是油疤,满头油呜呜的,父母的对孩子的爱不止是距离,而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这一刻,我明白了我们是有多么的幸运,这是张乐啊,真是一表人才越来越帅了,我们今天早点收摊,为你俩个小靓仔接风洗尘,猴子爸爸学了一句广东话嘿嘿乐着,猴子爸妈带我去了一家很大的饭店,我们吃饱喝足就回到了住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房子,俩人住的是单间,逢人就打招呼,看的出来,俩人在广州是有多么努力,猴子这一刻仿佛长大了,上学的时候最怕的是天亮,而现在我们面对的是要生存,晚上给二雷子打了电话,说二雷子也要来广州上学。
他爸妈的期待也很高,我们为他很高兴,唐紫去了哈尔滨上学,可是却有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猴子奶奶的不行了,当晚我们就定了车票匆匆的往家赶,三天后到了家,只有我爸妈接我们回了家,奇怪的是爸妈这次没有打我,只是问了问我去广州的经历,猴子一家也是愁眉苦展,看猴子奶奶的病钱不够,他奶奶脑血栓,住一天就要二百四十块,在这个念头就像一颗大石头压在了猴子他们家。
我和猴子商量了一下,这时二雷子已经在广州,电话里面也谈了,以猴子奶奶为主,我要卖了那把金钥匙,可是满镇这个屁大点的地方指定是不行的,我们要去哈尔滨,顺便我也想去看看唐紫,说走就走,猴子从家地里扣出了金钥匙,我跟唐紫通了电话就过去,因为唐紫是封闭式学校,我和猴子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