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一时上头,谁也没注意到身后那节台阶。
宴青川脚后跟磕上去时,人已经往后倒了一半,郁寻春手忙脚乱拉他。
电光火石间,两人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惊慌。
阿姨刚系上围裙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匆匆忙走出去见两人齐齐躺在地板上,吓了一跳。
“怎么两个人一起摔了?”阿姨上前,“没事吧?”
有宴青川垫着,郁寻春还好,就是苦了前者,先是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然后又被郁寻春砸了一回,光是后脑勺磕上地板那一声,都听得人心惊胆战的。
郁寻春连忙爬起来:“你刚拦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往旁边躲一下吗?”
宴青川捂着后脑勺坐起,另一只手还放在郁寻春腰侧:“反正我也摔了,摔一个总比摔两个好点。”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护着他。
“你——”郁寻春不说话,他很烦。
宴青川偷偷瞄他一眼,哎哟一声:“头好晕。”
郁寻春立刻紧张起来,伸手往他脑后一摸,摸到一个大包,宴青川吃痛:“嘶——轻点轻点。”
怎么没摔死你。
他一阵腹诽,还是在阿姨“不会脑震荡了吧”的紧张中,将宴青川扶到沙发躺下。
“有好点吗?”郁寻春问。
他皱着眉,肉眼可见地不开心。
见他一脸担心,又小心翼翼的,宴青川油然感到心虚。
这会儿要是告诉他自己是装的,会不会被他打死?
为了生命安全,他依旧一副虚弱且难受的模样:“好些了。”
以假乱真的演技,郁寻春一点也没看出不对,让他侧躺着:“头晕吗?还是想吐?算了,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他明显焦虑,宴青川握住他手腕坐起来:“骗你的,我没事。”
“骗我……你装的?”
宴青川竖起手指:“脑袋上的包不是装的,真的疼。”
预想的炸毛发火并没有出现,郁寻春只是静静看了他片刻,点头道:“那就好。”
他把滞留玄关的行李箱拎回房间,宴青川亦步亦趋跟着,在他关门前拦了一下,郁寻春也没坚持,他跟着郁寻春进了房间。
郁寻春打开箱子,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他弯腰,宴青川就蹲在行李箱边从下往上望着他。
他挂衣服,宴青川就站在旁边偏头盯着他。
跟条犯了错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