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个阴灵知道打不过我,所以一直将自己一部分阴灵分出来留在牌子里。
不对,这种可能性很小,更多的可能是阴灵根本就无法彻底从牌子里脱离。
王鸿宇躺在床上,睡得很实,估计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毕竟被阴灵串了窍,即使治好了,对王鸿宇的身体也是一次伤害,怎么也要难受个几天才能缓过来这个劲儿。
“父亲,难道这次又是玄机阁的手笔?”王立峰站在一旁,问着王宜年。
王宜年紧盯着王鸿宇,牙齿咬得咔咔直响:“无论是谁,我都叫他不得好死。”
说完身上的怒气竟然实质化,将旁边的茶杯震碎。
王娉婷已经不再哭泣,只是拉着王鸿宇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和怜爱。
“杨少爷。”凯文率先注意到我。
冲我点了点头,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如果不是凯文及时相助,估计现在情况比较严重的就是王娉婷了。
凯文微微俯身。
“文奇,这事你怎么看。”王宜年也注意到我。
“叔公,文奇不敢断言。”我也坐了下来,床上的王鸿宇此时的面色并不好。
刚才的异瞳已经消失,恢复成了正常瞳孔,但在眼窝的下方,却是一片青色。
印堂之上也有一层乌黑之色。
说来奇怪,正常身体带着阴邪之物应该在一见面就有显现。
但现在明明阴灵已经离体,反而王鸿宇才有了这些印记。
“没关系,但说无妨。”王宜年的气息依旧在暴怒的边缘,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压抑着。
我将牌子从兜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往王宜年的方向推了推。
“叔公,您给掌掌眼。”
王宜年将牌子拿起。
拿在手上的瞬间,面相就变得极其不好。
“文奇,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王宜年的声音竟然带着谨慎。
我看了看王鸿宇的方向:“这是从小宇身上掉下来的。”
王宜年怒目园瞪:“立峰,你现在、立刻去查一下,小宇在国外的行踪,都去过哪里,和什么人接触过,尤其是调查一下这个兔崽子有没有去过太国。”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王宜年为什么如此紧张。
王立峰得了令,带上凯文出门了门。
“爷爷,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王娉婷出于好奇,也来到王宜年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