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红衣女子往甬道深处走去,里面黝黑一片,但却已经感觉不到危险了。
从王宜年闲庭信步的样子也可以看出来,那女人是这墓室之中的厉害角色。他像是找到组织了一样,挺胸抬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我沉默的跟在后面,仍旧照着王宜年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走着,刚刚那身处绝望境地的瞬间留下深刻的阴影,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红衣女子领着我们走进了一间石室之中,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亮光立刻便乍现出来,昏暗摇曳的烛火,透过红色梦幻的纱帐,像是一间新人的喜房一般。
我们随着红衣女子进去才看到,里面是一间女子的闺房,足足有十几个平方米的八步床,像征着这房间的主人的身份非同凡响。
浪漫的纱帐在微风的拂动下,飘摇生姿,我甚至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
红衣女子随意招唤了一句叫我们随便坐,便走进八步床中去了。不一会儿她换了一件红色的纱衣出来,脸上的面纱也揭去了。
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我在王宜年家看到的那张画上的美人,若说画上的女子已然是倾国倾城敢,那见到本人的时候我只能说画只描摹了七成不足。
她的美真的是让人一眼便能忘我。若是不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这世间居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这一袭红衣,更给她添上了许多神秘的色彩,在她的美上又添了一分魅力。
她掩嘴笑了一声,我才发现自己失礼了,竟然盯着她看得失了神。
“这小东西倒是有趣。”我突然记起来了,那天在那房间里,便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您是不是去过帝京王家园?”我冒昧的发问,问完就又后悔了。
她笑了笑,眼光流波随转,勾魂慑魄,让我不敢抬头去看她。
“怎么可能,我是出不去这里的。”
我将在王家别墅遇袭那晚的事情说出来给她听,她笑了笑说:“那画上有我的一丝神识在,想来是发现了你身上带着我的气味,所以才会出来保护你的。”
怎么会我身上有她的气味?
“你带着我贴身的必簪十八年了,里面灌着我的法力,现在周身是我的气息。而且也是因为这十八年来,你被那玉簪护着,沾染了足够的阴气,不然你也走不到这里。”
这话越说越悬乎了,看来我身上的秘密还不少,而这女子应该知道什么。于是我也不再有所隐瞒,反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向她巨细非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