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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板挺直,燕尾服拖在身后。不知想到什么,他又轻轻挪动了一下,对齐了林宿和贺振翎正中间的位置。
林宿,“?”
贺振翎低眼,“……”
管家,“是这样的,在下只是区区一个雇佣工,并没有动手做下罪大恶极的事。”
贺振翎搭着刀柄,“想申冤?”
“不。”管家抬头,毛遂自荐,“其实我身怀多种绝技,像是腹语、窃听、读唇语……如今前东家已经倒台,而良禽择木而栖——”
他目光如炬,“公若不弃,我今日可当场易主!”
贺振翎,“……”
林宿,“………”
雪泥马轻声:【我还从未见过如此能屈能伸的刁仆。】
林宿回它:我也从未听过如此夹枪带棒的夸奖。
贺振翎忽而转向他,“怎么说?”
林宿眼角微一挑。
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看看命格。他没多说,直接一眼扫过。
澄静的眼底浅金流转。
管家对上他的视线,呼吸一屏,莫名汗毛倒立。
片刻,林宿有些意外,“是没有。”
明明有参与和知情的痕迹,但一涉及关键点,都没有亲自动手。不能说是有底线,只能说是刻意规避掉了。
贺振翎沉凝几秒,“虽然没动手,但也作了孽,带回去做苦役还孽债吧。”
捡回一条命,管家松了口气。
孔拂得了命令将人带下去。
从林宿跟前起身时,管家忽然用“了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趁着贺振翎转头时靠近,用腹语悄然传递道:
“我就知道,你们俩…是你做主。”
贺振翎闻声转头:?
林宿,“………”
他是觉得用腹语,贺振翎听不到吗。
随着旁听的孟远平惊怔侧目,一道冷锐的声线响起,“带下去。”
管家很快被孔拂带走。
剩下三人的场面有些沉默。
顿了顿,林宿放弃向孟远平解释,转而对贺振翎道:
“让他做点杂活吧,他好像不太聪明的亚子。”
贺振翎面无表情,“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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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城的事解决完,也该回洵城了。
林宿和孟远平依旧搭了顺风车。下车时,还不忘礼貌同人道谢: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