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儿子,不然老七家的怎么就赖上他家了呢。
人多嘴杂,族里总有些看不惯他的人,现在更是说些风凉话,“现成的儿子,能跑能跳,过了继就能喊爹,多好的事儿。”
“难怪刚刚石头抱着老四的腿不放呢,原来早就看上了啊。”
“可我听说四伯母不同意。”
“看来是急了,家里的生不出来,外面的也生不出来,看来是命中无子,过继也个办法,不然挣再多的家业也是白搭,总要有个继承香火的吧。”
林文骞满头黑线,脸色越来越难看,族里在他们两母子艰难的时候没见搭过什么手,现在一有什么事情就想看笑话。
林文骞清了清嗓子,“以前只听过长舌妇,没想到我们林家的老少爷们比之妇人还不如,这些谣言也有人信?真是可笑至极。”
林文骞气极反笑,“我虽没什么大作为,但也养活了一家老小,如今虽然无子但也一家和乐,如今这么多人为我操心,甚是欣慰,要是我当真无子,等我百年之后就将所有家产捐给族里,也算为族里做贡献了,以后只要我们林家有后,就不会断了香火,这不比过继个儿子靠谱。”
族里的人听了先是惭愧,后面听出林文骞生气又有些不好意思,等他说要把家产捐出来有多了几分震惊,然后发现与其盼着他过继,还不如不管他呢,老四家底越来越厚,不管过继谁家孩子谁家就发财了,可这些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好处,开始还有人想起哄的,现在也偃旗息鼓。
族长老脸一红,他管着族产,最清楚族产的收益,他年纪大了,当不了几年,但儿子却是内定的未来族长,若是真如林文骞所言,还真不能便宜了老七家的。
族长咳了咳,“老四,年纪轻轻说这话做什么!”转头斥责那些带头议论的,“老七家的事关老四什么事,你那么能耐,你帮忙把赌债还了吧?”
把一干人说得闭上嘴,低下头。
林家在宝河镇还是有话语权的,只要想管,宝河镇不管是官还是匪多多少少还是要看看林家族长的面子,之前不过就是不愿意插手罢了,现在知道林文骞的意思,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老七不争气,他媳妇又是个混不吝,少不得我们帮着解决,等会文定带几个人去那边确定下老七到底欠了多少债,利是怎么算的……老七家的再不讲理,就让她娘家人来见我。”
林文武输了不少,但也没有债主说的那么多,这些欠债多半都是利息,利滚利可不就多了,现在族长愿意出面,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