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当然会有些消瘦。”
陈杉看着发育良好,正直亭亭玉立的薛妙华道:“妙华呀,你正处在青春发育期,很多地方都长得很快的。光吃斋是不行的,一定要荤素搭配,这样才能促进部位,哦,全身的发育。来,我来抱抱,看你到底瘦了几斤。”
薛妙华飞一般的逃开,双颊生晕,羞道:“你这人,就会欺负我,真讨厌死你了。姐姐说,我们女儿家地身体珍若性命,可不能给别人碰着了。”
陈杉想起临走那晚,躲在薛妙华房中听到薛雨馨教给她的女子防狼术,心中大是不爽,嘿嘿笑道:“妙华,那匕首藏在身上十分的危险,不如交给我来替你保管吧,我这人最正经了,从不占人便宜。”
薛妙华轻轻呸了一声,脸上升起两片红晕,缓缓垂下头去,道:“陈杉,你不要怕。那匕首乃是我防身地,是防着别人的。你这人虽坏,我却是被你欺压惯了,便是被你欺负死了,我也毫无怨言。”
陈杉除了感慨还是感慨,谁说这丫头只有十六七岁?她说出的这些话,就是二十六七岁的丫头也未必说的出来,感动死老子了。
薛妙华的毕竟年纪不大,正像花骨朵般,陈杉抱着养肥了再杀地心态,也不去过分调戏她,只与她说些话儿,偶尔轻薄一番,相处的也十分美好。
陈杉将这青州一路的见闻说给她听,他本人便是讲故事高手,语气抑扬顿挫,情节曲折婉转,把薛妙华听得如痴如醉,拉住他手道:“早知道这么好玩,我也要去了。昨日晨时,姐姐比你早一点赶回,报了此次地经过。陈杉,你这次立了大功,爹爹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说你乃是薛家栋梁,他日成就必定非同凡响。”
“不好!”薛妙华与他说了半天话,突然一声惊叫起来:“糟了!陈杉,爹爹们还等着你议事呢,我见了你,竟把这事给忘了。你快去议事堂。”
薛妙华望着他羞涩一笑,轻轻道:“你去了可要与爹爹他们好生说话,莫要再像上次那般莽撞了,你要不听劝告这次再挨了板子,可没人去替你了。”
陈杉呵呵一笑,离了小屋往议事堂赶去,途中却遇见久违的薛凯老油条。薛凯正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兴冲冲往外走,见了陈杉,顿时高兴的道:“大哥,你这次做的好,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陈杉不明就理,只是见薛凯满面春光的骚包样子,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便笑道:“凯子,此时时辰尚早,那聚水湾还未营业,要‘交流’也得趁着晚些功夫啊。”
薛凯尴尬一笑道: